原来是黄宗书。
他背着手来到门前,随后站在门边对徐庆年他们说着。
白清河一瞧是他,心中多少有些窝火,刚不久前,华北北被他抓去时,就发生了冲突,如今黄宗书再次出现在他眼前,让白清河很不舒服。
“黄宗书,怎么又是你?书院的华北北到底现在怎么样了?”
徐庆年侧头看了一眼白清河,随后悄声说道:“黄宗书是殇帝身边的人,莫要胡言,既然他想捉拿此人,省了咱们不少力气,再说百杀此人功法了得,那极光眼更是难以对付,他想拿这烫手的山芋,让他拿去便是。”
徐庆年说的虽然没什么不对,但白清河看见此人,心中就有很多不快。
“老徐,咱们此次出书院,就是要彻查浩天阁的余孽和渗透的宗门,如果如你所说事事都由殇帝处理,咱们出来又有何用?”
说罢,白清河来到门前,冲着酒馆内的百姓大声喊着:“你们快走,这酒馆如今不太平,若不想死赶快撤离!”
而此时酒馆内所剩下的顾客寥寥无几,掌柜的慢慢蹲下身,欲想跟着这些百姓一起先出去,可谁知却被百杀发现。
“掌柜的,你难道也想走?东西没拿到,你不准走!”
可掌柜的在徐庆年和白清河两人之间,百杀大放厥词,让白清河嗤笑不止:“你还真是敢说大话,掌柜的在我们手里,想让他走,就让他走,与你何干!”
百杀的双眼透过白色面纱,死盯着那个掌柜的冷冷说道:“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极光眼不想用第二次,浩天老祖说过,你们书院之人最好不要碰,但每次我们出来办事,都是由你们书院强加阻拦,难道真的要拼个你死我活不成?为了一个殇帝,一个殇国,值不值得?”
徐庆年听后,无奈的回答道:“修气者大陆的想法,根本就和你们浩天阁不一样,既然是两种思维,两种形式做派,又何必问这么清楚。”
“你们浩天阁为了一己私欲,无端挑起事端,造成如今的局面,难道你还要怨修气者不成!”
胡三海气喘吁吁的双手叉腰,听着他们的对话,气不打一处来,刚刚的防御结界让他破了,本来就让他很是气愤,如今他又在说一些让人作呕的话,这让他多少有些厌恶至极。
于是慢慢向前移动了半步。
“百杀,你是阁使,更是浩天阁的中流砥柱,如果命丧于此,是不是有些太随便了。我劝你,你还是告诉我们那个东西是什么?为什么要藏于酒馆之中,又为何每次由你们左右阁使亲自来取!”
胡三海的疑问正是徐庆年和白清河的,他们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百杀的一举一动,而黄宗书则依靠在门边,看着空荡荡的酒馆似乎很悠闲。
百杀微微笑了下:“什么东西,掌柜的难道不清楚?呵呵,看来你们刚刚并没有问出什么,不如反过来,你把他交到我手上,我立刻消失如何?”
黄宗书听到这,向前走了几步,从他们三人的缝隙中挤到了前方。
语调轻蔑的说道:“这么说的话,就谈不来了,那还不如用最快的解决方式,这样来的还快些。”
随后黄宗书身体渐渐弯曲,双手中发出不同颜色的光芒。
百杀见状,左手慢慢向面纱而去。
徐青年见状大声疾呼:“不好,他还要用极光眼,快把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