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周天的父亲去世后,周天的内心就再也没有这种被亲人如此看重的感觉,他看着手中的戒指,马上就要热泪盈眶,却看见台阶之下这么多人在,又收了回去。
双手拱于前谢过之后,慢慢走到叶幽幽的身前。
“幽幽,咱们终于走到今天,希望日后可以长相守,不相离。”
周天虽然辞藻匮乏,但对幽幽的喜爱旁人看的一清二楚。
幽幽将戒指缓慢接过,戴上的一瞬间,气海给她带来的冲击感如同一阵阵强大的风浪向她内心涌去,顿时浑身暖洋洋,面颊也变的红扑扑。
她的一双硕大的眼睛,眨了眨看着周天那英俊的面庞,少女心彻底被俘获:“周天哥哥,自从和你相识,我就没有半点后悔过,也不曾有半点迟疑,嫁给你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情,君若一生不弃,我便终生追随!”
二人的话让其他人听见后,刹那间掌声如雷。
经过热闹的奉酒之后,二人双双喝的微醺,看着习武场变成了满场的酒席,周天和幽幽的心中甚是喜悦,也很感恩,来到夫子的身边,看他与几位师兄们坐在一起,很有礼貌的说道:“夫子,各位师兄,你们喝好,我看幽幽已经醉了,这就回房间了。”
苏星河趁着酒劲,在不远处的一桌看见后,踉跄的走了过来,显然已经喝醉,端着酒坛跑了过来。
“十三!兄弟!来,不要着急入洞房,咱们今日不醉不归!来!”
张慢慢与夫子一桌,看见苏星河有些喝大了,一把就将他手中的酒坛抢了过来。
“你这小子,不能喝就别喝,人家十三今天大喜日子,你少添乱!”
周天多年未喝过酒,但是看见大家伙都这么高兴,自己心中也很喜悦,于是拍了拍张慢慢的肩膀:“大师兄,老苏是我结拜的兄弟,喝点无妨!”
随后接过酒坛一口喝了进去。
正当张慢慢劝他少喝的同时,书院习武场的门口,走来了几个陌生人,在最后一排的宋暖暖觉得有些可疑,上前问道:“你们是?”
由于夜色很深,两人又穿着暗沉的衣服,看不太清,于是宋暖暖又上前几步。
“书院大喜,我们作为浩天阁的,当然要过来庆贺!”
透过幽暗的月色,宋暖暖这回才算看清,这两人穿着一瞧就是浩天阁的暗探,面具甲胄的一身行头甚是打眼。
宋暖暖刚要大声喊出来,却被其中一人掐住了脖子,谁知宋暖暖竟无法抵抗,二人的修为可见一斑。
“姑娘别动,动就会死!”
其中一人慢慢向前走去,由于书院内不管是书院弟子还是其他宗门的人,都差不多喝的伶仃大醉,并没有注意酒席的最后一排。
二人挟持宋暖暖走到另一个桌子旁,看着他们喝的如此高兴,鬼魅的笑了笑:“敢问你们是哪个宗门的?”
“哦,咦?看你打扮甲胄傍身,可是皇宫中人?”
“哎?书院和皇宫中人关系密切有何奇怪?来来,咱们干一杯。”
浩天阁的暗探看他们已经喝的完全认不出自己的身份,嗤笑道:“好,好,既然你们这么好客,那就让你们喝个够!”随后,将袖口中的短刀抽了出来,一扫而过,这个桌子上的人全部应声而倒,居然连一句嘶喊声都没有。
宋暖暖的脖子被掐的发紫,看着此情此景又不能喊出声,只能另寻他法,看见桌子上的酒坛,顺手拎了起来,哐的一声砸向了掐住自己脖子的浩天阁暗探。
哎呦喂!
一声惨叫,这一砸,直接将他的脑袋开了瓢。
周天五感俱佳,即使有些醉意,但一些敏感的声音还是难逃他的耳朵。
他放下酒坛,向后方一瞧,定神仔细看了看:“夫子,好像不对,那两个人身穿甲胄,似乎是浩天阁的人!”
张慢慢和关七七听见浩天阁三个字,立马从桌子旁站了起来,眯起眼睛一瞧,果然是浩天阁的暗探,居然和宋暖暖扭打在一起。
“该死的浩天阁,就知道会出乱子,这么多其他宗门的人在,如果有什么闪失,怎么对天下人交代!
说罢,关七七就要冲过去,可没曾想,华北北比他冲的还要快,直接一道影子穿了出去。
眼看宋暖暖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华北北反手就是两掌,速度之快如同闪电般。
可让人惊愕的是,击中的这位暗探,丝毫没有躲开的意思,结结实实的挨了华北北的两掌,过后竟安然无恙。
华北北愣住了,他明明已经催动了一半的气海,为何这个人却仍是纹丝不动。
他站稳后,慢慢挺直腰身,看着面前此人,因为不是修气者,根本看不出他是什么境界,修为如何?
“你就是书院老三?也不过如此,书院真是江郎才尽,大不如从前了。”
这个暗探很是嚣张,说的话更是让华北北气愤不已,于是将腰间挂着的须龙长鞭拿了出来,指着此人恶狠狠的说道:“书院不是你这种小人所能诋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