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悔恨之意突然迸发,让其他人包括白灵儿看在眼里,痛在心中。
“爹,如今娘身患重病,卧床不起,就算你想对付浩天阁的人,也请等娘安心走后,再处理….”
白灵儿哭啼的样子,让白清河伤心欲绝,他紧紧握着感应石,声音沙哑的对白灵儿说道:“好,爹答应你,只要你娘没事,我从今以后便会护她安全,绝不会做出任何对你们母女俩有害之事!”
苏星河也被他的这种言语深深折服,不愧是自己的师兄。
“哼,真是大言不惭,你有什么能耐可以活到那时候?”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耳旁,苏莫寒看着外面,聚精会神的一瞧:“呵,说谁谁就到,还真是不给人一点喘息。”
说罢,便抬步冲了过去。
而刚刚门口说话的人正是浩天临坐。
苏莫寒这一贸然冲锋,还没等到浩天临坐的身边,就被一拳崩飞,差点将大堂祭祀苏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弄倒。
苏星河看见自己的大哥被打,想跟着上去拼杀,却被他哥一把手拽住:“你不是他的对手。”
一边说,一边把头转向了白清河。
而此时的白清河看着眼前的浩天临坐,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们浩天阁的人总是喜欢以面具视人吗?”
浩天临坐听罢,将双手漏了出来,居然手上还戴着黑色手套,真是把恶人的身份做到了极致。
“这点还不是要问你吗?我的阁主大人!”
浩天临坐突然一句话,没有让白清河如何,却被白灵儿所唾弃。
“我呸!我爹当时是创立的浩天阁不假,但如今你们浩天阁所做的事都是伤天害理,草菅人命的坏事,又怎么可能是我爹当时的初衷?”
白灵儿的忿不平,让苏星河也鼓起了勇气,一把推开拽着他的大哥,上前一步不屑的说道:“书院和浩天阁,早晚有一战,你认为你们浩天阁的浩天老祖,当真是我们夫子的对手不成?”
苏星河如此较真,换成他人,浩天临坐肯定要骂回去,可听见是夫子,不得不有些害怕,便什么话也没回应,场面极度安静。
白清河仔细看了看他,走到他的身边,虽然戴着面具,但双眼依然能看得清。
白清河站定后,两人的距离不过一指。
白清河两眼注视着他的双眼很久,过了片刻白清河渐渐笑道:“多年未见,就算你全身被打碎,哪怕就只剩下这对眼睛,我也认得你!”
随后白清河向身后走去,自言自语:“如果当年不是因为我着急找夫子寻求帮助,你认为你有机会撑起整个浩天阁吗?”
随即,猛地转过头,目光犀利像是要把他吃了一般,单指指着那个浩天临坐,恶狠狠的说着。
白灵儿听她爹突然这么说,心中咯噔一下,急忙问道:“爹?难道这个人就是当时你托付的人,难道他就是浩天临坐?”
说罢,除了白清河,其他三人瞬间紧张了起来。
“爹?”
白灵儿连问两句,但白清河依旧不吱声,只是那么指着他纹丝不动。
那浩天临坐,慢慢将面具摘下,那张面孔露出的一刹那,差点让其他人作呕吐出来。
“呵呵,白清河,你看我的脸!如果我不把浩天阁交出去,不仅我的脸会这样,我全身都会这样。”
白清河怎么也没想到,原来不管是浩天临坐,还是浩天阁暗探,或是说浩天阁的阁使,面具之下居然如此狰狞,像是被人用刀剑胡乱划过一样,惨不忍睹。
“你是说,现在的浩天老祖,并非是你,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清河仔细回忆起当年的景象,可不管怎么想,他当时都是把自己的笔记交给了此人,但为何浩天老祖会横空出现。
那浩天临坐再次将面具慢慢戴上,然后很平和的对他们说道:“想知道浩天老祖长什么样子,到底是谁?接下来的机会不容错过,浩天老祖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请你们还有周天前去见见他,到那时一切自然分晓。”
白清河点了点头,不假思索的向前走了几步,却被女儿用双臂挡在了身前。
“爹!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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