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儿被他们兄弟俩弄得有些上头,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爹。
“呵呵,这苏家我倒是知道,他们祖传一句话,当时皇城的大街小巷孩童都会唱。”
白灵儿越来越感兴趣,闪着她的眼睫毛一直盯着白清河看。
苏莫寒和苏星河听见她这么问,有些尴尬的相互看了看。
白清河跟在他们的身后小声说道:“不知苏家的这句话如今是否能说出来?”
苏莫寒想了想笑道:“那有什么不好说的,既然是苏家的歌谣,那当然要由我们苏家人自己来唱。”
“哼,家都不在了,还唱什么歌谣,真是讽刺。”
苏星河很显然不想参与他们的讨论,随口说着,而其他人看见苏星河这般样子,也顿时没了兴趣。
“罢了,罢了,还是谈正经事重要,再往前走几十米右转便是了。”
苏莫寒虽然离开皇城这么久,但对自己家的位置还算清楚,虽然皇宫的走向有些变化,但他的家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他都可以正确的辨别方向。
没过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一个府邸外,府邸两边分别是两座石雕,雕刻的什么此时已经看不出端倪,上面的灰尘和残叶已经将其覆盖,苏莫寒瞬间抽出身后刀,向上一挥,刀风划过,掀起层层风浪,直接将府邸上方牌匾的灰尘一扫而净,露出苏府二字。
白清河抬眼一瞧,硕大的两个字呈现在眼前,不经感叹道:“苏府这二字应该算是整个皇城内最好看的字体了,没想到保持的依旧这么完整。”
苏星河双眼紧盯牌匾,久久无法转移目光,居然掉下了零星泪水。
苏莫寒将刀收起,推开大门,里面的样子已经破败不堪,简单收拾了下,在大堂的中间站定后底气十足的说道:“这苏府很久没人住过了,大家迁就下,随便坐坐。”
这苏府大堂还算气派,四个人便纷纷坐了下来…..
“言归正传,爹,为何你要参合进来,浩天阁的势力有多大,你不是不清楚,如今书院的夫子还没说要调理他们,你却首当其冲。”
白灵儿依靠在一张椅子上,总觉的她爹做的事很古怪。
白清河看了看这大堂四周,虽谈不上整洁如初,但样貌已经大致呈现,不由得说道:“苏府果然是苏府,就算满院的灰尘,也掩盖不住其恢弘!”
白灵儿看她爹分明没把她说的话放在眼里,突然站了起来大声的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白清河摆了摆手,让她坐下。
“女孩子家要沉得住气,难道你不知你爹我之前是什么人?”
白清河这么一问,让苏氏两个兄弟有些惶恐,互相看着彼此然后将目光重新投放在了白清河的身上。
“书院的夫子和弟子都知道,浩天阁是我创建,更是我当时散手不管,如今我已经从井中出来,这件事就应该由我来平息。”
“再者,那浩天老祖本来就是当时我托付之人,如果我不出面,又如何能让他露面,所以这件事只能我去办,其他人就算将浩天阁连根拔起,想要见到浩天老祖,那也比登天还难。”白清河的言之凿凿,让苏氏兄弟也一时间无法搪塞,但刚刚与父亲见面的白灵儿却死活不肯,他朝着苏星河那边望去,眼神中突然多了一丝的犀利和肃杀。
“苏星河,你是书院的弟子,浩天阁关乎找整个天下修气者的安危,你们书院难道就不做点什么吗?非要让我爹强出头吗?”
面对白灵儿的质问,一时语塞的苏星河不知如何作答,整个气氛陷入无限尴尬中。
白清河看他如此为难书院弟子,有些生气的皱眉厉声说道:“灵儿,我知道你刚刚见到我,之前几年都认为我死了,但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我出来,一定要为自己当年犯下的过错来修正…..我!”
白清河还要继续说,被白灵儿一句话打断了。
“那娘呢?自从你被杀死的消息传到我们母女的耳中,娘她就夜不能寐,日不能食,如今重病在床,你又如何对得起她?”
白灵儿一边说,语气一边加重,让旁边的苏氏兄弟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白清河听到她的妻子还在世上,双眼的瞳孔突然放大,自从他从井中出来后,一心只想着两件事,第一件找到女儿,第二件除掉浩天老祖,可他万万没想到还有他的妻子,他有些错愕,不知该如何处理,看着苦苦哀求的女儿,突然有种痛心的感觉。
他渐渐低下了头,对苏莫寒说道:“你在北陌生活的时间比较久,不知….”
白清河想问苏莫寒自己的妻子当真还活着,想做个考证,谁知聪明的白灵儿一下就知道了他的想法。
“怎么?你难道不相信娘她还活着?”
说罢,从自己的脖子上拽下来一内玉佩,扔给了她父亲。
白清河接到后,整个人都蒙了,脑袋嗡嗡作响,原来他手中的玉佩是感应石,是当年他送给他妻子的,这块感应石如果长期佩戴,就会与主人融为一体,如果是绿色,那就表明人还活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