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说清楚,什么他出来了?无名水榭中的烟花是谁放的?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山下的结界又是怎么回事!”
面对夫子的质问,苏星河一时语塞,侧过身右手指着后方。
“夫子,那个井中人出来了,是他放的烟花…..!”
“什么?出来了?”
夫子听后,脸色煞白,似乎比浩天阁的浩天老祖来了还要惊恐。
一个闪回,直接从苏星河的身边掠过。
苏星河两眼发直,喘着粗气,一直盯着山下,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并让他胆战心惊。
夫子快速来到书院后山的井中,纵身跳了下去,果然井中的人不见了,而且井中的四条链锁被人破坏。
“夫子!”
宋暖暖刚刚看见夫子跳了下去,急忙趴在井口大声喊了起来。
夫子从井中跳出来后,看见宋暖暖焦急的表情,问道:“发生了什么?你在这干什么?”宋暖暖说话还算利索,并不像苏星河那样遇到一些大事就失去了分寸。
“夫子,在您去皇城的时候,那井中人突然像中了邪一样,到处乱喊乱叫,于是大师兄跳了下去,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师兄再出来时,井中便安静了。”
“可没等多大一会,这井内突然一阵巨响,那井中人无端就跑了出来!”
夫子听宋暖暖的讲述后,后悔没有当初带着张慢慢出来,他那种冲动的性格遇到这种事,肯定会擅自做主。
“那他人呢?张慢慢人呢?”
夫子对自家的弟子很是疼惜,第一时间并没有直接问井中人的去处,而是问张慢慢是否安好。
“回夫子的话,大师兄现在在潇湘水榭内休息,应该没事,其他弟子也在陪着他。”
听宋暖暖的话,让夫子一惊。
“其他弟子都在陪着?那井中人呢?井中人在何处?”
夫子看着宋暖暖,一脸的惊愕。
“那井中人打伤大师兄后,就打破了夫子的结界,不见了,我们其他人看见大师兄受伤后,第一时间并没有注意到井中人,而是去照顾大师兄,还请夫子恕罪!”
说罢,宋暖暖双膝下跪,并将头埋下。
夫子并没有责怪宋暖暖的意思,只是井中人无故消失,让他有些错愕。
周天此时也赶到了书院,并落在了书院内的习武场。
突然发现习武场的正中间,有一个深坑,像是经过激烈打斗而产生的,他不假思索的跑到了无名水榭,看见并无其他人,本来想找到夫子,可空无一人。
此时不远处,苏星河耷拉着脑袋走了过来。
“老苏?”
周天看见是他,跑到了他的身前,双手按着他的双肩着急的问道:“你怎么自己在这?夫子他人呢?”
不管周天怎么跟他说话,苏星河像是着了魔一样一句话不说,两眼发直。
“老苏?老苏?”
经过不停的摇晃,苏星河目光攒动,不经意的自己晃了下脑袋:“嗯?十三?你,你回来了?”
周天不想问其他的,自从夫子说书院有事,他就一直担心书院的安危:“看没看见夫子,夫子他人呢?”
苏星河声音突然变得很大声:“十三,快!快去找夫子,他此时应该咋说潇湘水榭,大师兄!大师兄危在旦夕!”
苏星河语无伦次的说着周天听不懂的话。
“什么?什么危在旦夕!”
周天感觉苏星河有点不正常,没管太多,直奔潇湘水榭而去。
“夫子?咳咳!”
张慢慢卧床不起,脸部发烫,脸色发白没有了血色,看见夫子回来,想起身,却用力过猛,造成了自己一阵咳嗽,嘴角都咳出了鲜血。
“好好躺着!”
夫子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胸前,神情黯然的叹了口气:“早知道就带着你去皇城了,让我来看看!”
说罢,夫子将张慢慢的手腕抬起,把了把脉,随后吐了口气:“还好,没有伤到心脉,那井中人想必你们也看见他的样子了!”
“如果他稍加用力,你这命怕是早已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