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很清楚,张慢慢突然认错,井中人肯定有蹊跷,并且事情没那么简单。
尽管关七七对此事不知情,但是对于夫子手中的钥匙,他显得很慌张,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无从得知。
关七七听张慢慢的说辞,自己也没什么话可说,于是又站回了弟子的队伍中。
随后徐庆年继续将此次的宗门比武详细说了一遍,安排了周天与苏星河,还有王然然在比武当天除了要参加比武外,还要留意皇城内的其他动静;而其他弟子各司其职。
关七七则不用参加比武,因为当日殇帝也会观看这比武盛会,而他则负责保护殇帝安全,站在殇帝左右。
这个职责常年如是,关七七已经坦然接受,但每年还在盼望着自己可以参加比武,当他听见夫子的安排时,多少还是有些失望,渐渐低下了头:“哎,年年如此,何时才能和这些宗门一较高下啊!”
夫子听见他的埋怨,侧头看了看他笑道:“你的功法已经超越诸多宗门,还有什么可比试的,安心守护你该守护之人,一旦其他宗门的高手将咱们书院的人打败,你仍然有机会上场!”
关七七傻笑了下:“瞧夫子说的,当今天下,哪个宗门,哪个高手还能战胜咱们书院?”
周天听后也很赞同,小声对苏星河说了句:“看来二师兄的功法甚至比大师兄还要高超!”
苏星河瞥了一眼大师兄和二师兄,然后小声嘀咕道:“此言差矣,大师兄的功法最厉害,也是深得夫子所喜爱,但二师兄的功法太过血腥,他学习的是书院严令禁止的一套功法,虽然也是炼气,但行径门路完全不一样,在外界看来和浩天阁的有些相似,所以夫子一般不让他展露手脚。”
周天听罢,心中再次起了疑团,他不明白为何书院的弟子所学的功法都各自不一样,难道书院所传授的东西是聚集世间各种功法?那也太奇怪了,难道书院没有自身的独门绝技?虽然周天来了大约一个多月,但夫子交给他的无非就是意念之气,没有其他。
正当周天心中犯嘀咕的同时,夫子一声遣散了所有弟子,让各自做准备,有什么功法上的事情找他便是。
过后周天回到自己的房间中,想着刚才在潇湘水榭中发生的事情,总觉的那个井中人是书院的最大秘密,而大师兄、夫子、老徐、二师兄好像都知道其中缘由,可为何说二师兄不知道?
正在犹疑之际,他想到了老徐,既然老徐回来了,去问个清楚便是。
他起身来到老徐的房间,敲了敲门,许久才有人作答。
周天推开门时,发现老徐正在桌子上吃着葱油饼,向房间内扫了一眼。
“呵,老徐你可真能耐,刚在潇湘水榭开完比武动员会,就在这偷吃。”
老徐眨了眨眼:“什么动员会,你这是什么说辞?我怎么听不懂?夫子就是想让弟子们知道这次比武的重要性,以往很多年都没有这么隆重过了,况且我今早到现在一直没吃饭,去给夫子办了那么久的事情,一直想吃皇城内正宗的葱油饼,真是好吃得很!”
周天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坐到了他的对面问道:“老徐,自从你出去后,发生了很多事,其他的事可以慢慢跟你讲,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须要问你!”
徐庆年一边噎着饼,一边看着周天那古灵精怪的神色问了句:“你想问什么?”
“老徐,那井中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刚才大师兄去见了,回来之后好像变了个人!”
徐庆年被这么一问,差点将口中的饼喷出来,喝了口茶水:“你?你怎么知道井中人?你见过?”
于是周天把自己知道的跟徐庆年讲了一遍,徐庆年听后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这里面藏有太多事情,是书院不愿提及的,还是不要跟你说的好,明日就是宗门比武,到时如果没猜错的话,白灵儿和那个浩天阁的暗探自然而然会到场,夫子应该就会把事情的原貌说出来。”
“至于其他,你更不需要知道,你来书院是为了修炼,为了成就自己,更是为了你父亲的遗愿,你管这些作甚?”
徐庆年显然有些困惑,更有些生气,这么多日未见,他感觉少爷越来越喜欢多管闲事,似乎变了。
“你怎么样?听说在书院学了意之气,还学了雷之意念?居然跟夫子如出一辙,可喜可贺啊!”
徐庆年大口吃了最后一块饼,然后双手擦了擦大襟,来到了门外。
“来,出来,让我试试少爷修为!”
周天本来是要问井中人的事,却没想到被徐庆年叫去比试。
很不情愿的他站在门外的台阶上,一脸不情愿的看着徐庆年:“老徐,你是气王境,我也是气王境,有什么好比的,再说你的功法如此了得,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徐庆年仔细看了看他,想了想:“哼,臭小子,自从你突破气王境,整个人都变了,看来我还真得试试看!”
说罢,徐庆年将腰间的玄天无量尺拿了出来,抬手就将尺子飞了过去。
周天不以为然,他双手举向空中,两条闪电瞬间贯穿他的两只手臂,紧接着配合自己的拳法,一拳打出,这一拳,让徐庆年措手不及,他万万没想到他面前的少爷居然将雷之意念和玄天宗的拳法融会贯通。
他马上一个躲闪,轰的一声转身再一瞧,身后房间的门已经被周天这一拳打的七零八落。
徐庆年瞪大眼睛,喘着粗气,两眼看着周天,目光中充满着佩服和骄傲。
“不错,少爷如今有这般修为,真是我没想到的,依你现在的修为和功法,打败天下无敌手有些夸张,但是一般人是不在话下的,怪不得夫子说今年你很有机会夺得宗门比武的最后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