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古师哥啊,离京以后就天天念叨着一笑楼,你要是让他回来之后不看一眼,只怕他今晚都睡不着觉。”
古德纲轻轻的撩起上场门的帘子,从缝隙里眺望。
只见台下满坑满谷,坐满了观众,随着台上演员的表演,时不时的爆发出巨大的笑声和掌声。
老古一张黑脸笑成了一朵花:
“小师弟,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我交给你的是一群不成器的徒弟,你却在一个半月里,打造成了一支声名鹊起的相声队伍。”
没把这帮徒弟教育成才,已被老古视为自己的重大失职,他已经在心中责怪过自己无数遍了。
能看到一笑楼火爆的场景,他终于了了一桩心事。
吕谦也感慨道:
“小师弟,能干成这样,不容易啊!”
有时候,吕谦也会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自己替代小师弟当青年队的队长,也许能将青年队教好,但是起码要用一两年的功夫才行。
“嗨,我哪有那么厉害。”
顾舟行谦逊一句,又纠正道,“古师哥,你当初给我的可不是不成器的废材,而且一群已经雕琢成型的玉器。我只是负责抛光打蜡,他们就露出本该有的风采。”
“要不算你教得好,他们的基础打得很牢靠。只凭我自己,根本不可能一个半月把他们带出来。”
他这番话可谓说的面面俱到了,即维护了大侄子们的自尊,又为老古的教育不力开脱。
古德纲闻言,目光越发的柔和了。
他这番话可谓说的面面俱到了,即维护了大侄子们的自尊,又为老古的教育不力开脱。
古德纲闻言,目光越发的柔和了。
他这番话可谓说的面面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