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本王没有想要进宫。”
“哦,那王爷能告诉臣妾,您真正的心上人是谁吗?为了对方,您真是好狠的心啊,竟然对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下那种伤身体的药,这事必须到父皇面前要个说法!”追月拿出手绢,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
凌王:“……”又来!
“常追月,你今日打了我,就算真的到父皇面前分辨,他看到我脸上的伤一问,我会如实交代,到时候,即便父皇会因为我做的某件事不合规矩斥责我,我顶多被罚禁足,对我来说不痛不痒,而你则不同,父皇是个护短的人……”
“等等等等,父皇护短没错,但我打你是有原因的,你确定父皇知道了原因,还会觉得我过分?如你所言,说不准父皇只是申斥我,禁我的足,至于你和你的心上人……就不好说了,王爷,要赌一把吗?”
凌王对上追月似笑非笑的眼神,怀疑对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他仔细想想和妙妙为数不多的几次碰面,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什么心上人不心上人的,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王爷,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既然这样,那还是进宫请父皇母后给个公道好了。”
追月冲外面大声叫道:“来人……”
凌王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忙也叫道:“不许进来。”
脚步声戛然而止,凌王才压低声音没好气道:“常追月,你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就算你此时进了宫,宫门马上就落钥,你进去来得及出来吗?”
追月就那么直直盯着他,直到把凌王盯的浑身不自在,炸毛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有话说话。”
“哦,我觉得王爷你在心虚。”
“胡说,本王才没有……”反应过来追月就是试探他,凌王深吸一口气,“说吧,常追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哦,我想让王爷当着府中所有人的面跟我真诚地道个歉,并且把王府的管家权重新交给我,以后府中人的任命由我说了算,王爷不要指手画脚。另外,我因为陈氏落胎的事受了不小的伤害,希望王爷能弥补一二,至于弥补什么,王爷看着给,不过满意与否决定我明日是否进宫讨要公道。”
追月索性连臣妾也不自称了,直接我我我的说话,反正凌王的把柄在她手里,就算他不乐意,也就那样了。
至于追月为什么不直接去皇宫里告状?
主要顾及萧安华,凌王是他爹,如果摊上个和兄弟之妻通】奸的名声,安华也会受影响。
爹以后瘫在床上,儿子继承爹的王爷之位,不比什么香?
当然,如果凌王有那能耐登上至高之位,安华继承皇位更香。
到时候柳妙妙辛苦忙活一场,发现是为旁人做了嫁衣,想必会很开心!
或许有人会说,可以带着孩子和离。
这是古代,不能用现代人的眼光看这时代的人。
这时代的阶级等级分明,人要想过的好,需要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