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动。”云忘忧伸手在眼角沾了沾,演技足够浮夸。
“……”蔺八重再度笃定,云忘忧没有一点爱心。
“叽叽叽——”绒球从山下弹了上来,浑身脏兮兮的,看了云忘忧便龇牙咧嘴地去抓她的头发,转眼间便将她变成了鸡窝头。
“你对绒球做了什么?”云无意伸手将绒球拽了进怀里。
云忘忧白了绒球一眼,“真小气,不过是给我做了次跳板,至于这么生气吗?”
绒球:她分明可以踩自己圆圆的头顶,却非要往自己脸上怼,:无需照镜子,它也知道自己现在满脸都是云忘忧的脚印。
简直是奇耻大辱。
真气死球了。
眼看着风暴由自己身上转到别处,蔺八重暗暗松了一口气。
绒球叽叽叽个不停,云忘忧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今日怼你脸的若是云无意,你还不得高高兴兴任由他怼,还得夸他怼得好。”
绒球就是个舔狗。
“我可是他师父,被我怼两下是你的荣幸。”
绒球简直要气炸。
未免它这球被气死,云无意安抚的摸着它的圆脑袋。
绒球霎时便冷静下来。
乖乖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你逼迫我们师徒与你统一战线,你之后又是如何打算的?”云无意将歪掉的楼掰正。
“是准备让我带你进密道,还是你自己想办法?”他这番话十分的坦然,反而让蔺八重不好再躲藏。
“你若是能告知我如何进去,我自是感激不尽。”蔺八重回答。
云忘忧指了指自己面上所残留的血迹,“看这,看这,这都是进密道的代价,你可还敢进去?”
蔺八重这才察觉她有负伤的痕迹,可云无意却无半点伤痕。
“那老柳神的元丹可否借我一用,我保证会还回去。”关于老柳神元丹一事,他也是听旬漠盛说的,既然云无意能自由出入,定然与那元丹有关,他的实力并不比云忘忧强悍,只身前往恐有性命之忧。
“你果然都听到了。”云忘忧露出抓包一样兴奋的表情。
“你是在高兴还是在高兴?”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
云无意被她打断,审问的气氛也被破坏了。
云忘忧憨憨笑了,“我早说他在偷听,看吧,我猜对了。”
她说过吗?
云无意沉默一瞬,这个时候有必要纠结这个问题吗?
“师父,前面新长了许多草药,去迟恐被人摘了。”云无意只能将她打发走。
“你诓我,这里怎么可能有草药轮到我采。”
“……”云无意头疼不已,“莫要再说话了,去边上歇歇。”
“好呢。”云忘忧乐意当个吃瓜群众。
面对这样的情况,蔺八重也十分的困扰,“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单独说话。”
最后云忘忧被两个男人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