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太散乱了!”
避开日向雏田攻击的日足训斥道。
“是。”
整理好状态的雏田再度向日足冲去,日向宁次在一旁观看时,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
日向日差将自己儿子的表情尽收眼底后,用低沉的声音对宁次说道。
“听好了,宁次。你是为了保护那位雏田大小姐,保护日向家的能力而生的。”
“是!父亲大人。”
日向宁次兴高采烈的回答道,完全没察觉到他父亲语气中隐含的意味。
日向日差微微侧头,看到宁次的表情之后,默默在心底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紧紧的注视着正在勉强躲避的雏田,两眼之外的血管开始鼓起,一丝丝杀意自身上浮现。
‘有杀气!’
正在陪女儿对练的日向日足眉头一锁,视线望向坐在一旁的日向日差身上。
直接飞身护住身后的孩子,单手结出控制笼中鸟的印势,大喝一声。
“咔!”
正在释放杀气的日向日差忽然捂住自己的头颅,承受着这段大脑被撕裂成无数碎片般的痛苦。
“啊啊啊!哇啊啊啊!.....”
疼痛难忍的日向日差倒在了训练室的地板上,疯狂的翻滚着身子试图缓解痛苦。
“我的头,哇啊啊啊!...”
“父亲大人!”
青色的笼中鸟之印在缓缓发光,也让一旁的日向宁次急得有些不知所措。
“父亲大人!你怎么了?”
日向日足看着疼的直打滚的日差,仍然没有停止手中的印势。
“你回去吧。我会原谅你这个无耻之徒,也就只限今天,你们千万不要忘了自己的宿命。”
日向日足转身离开了训练室,没有理会宁次父子的意思。
望着已经因痛苦而昏迷不醒的父亲,日向宁次的眼中流出了泪水,脸上的表情名为仇恨。
就在这时,莫名的声音自日向宁次的脑海中响起。
“你怨恨吗?”
一脸泪痕的宁次望向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
“谁在那里!”
“不要说话,我在你的内心之中。回答我的问题,你怨恨吗?”
正当日向宁次想要回答时,陷入昏迷的父亲幽幽醒转。
“父亲大人!你怎么样了?”
日向日差拖着痛苦的躯体,摸了摸宁次的头。
“走吧,回去了.”
在宗家不善的目光之中,父子二人缓缓向着家中走去。
另一边,无月放下了自己的双手,只觉得有些可惜。
“醒的还真不是时机,算了,以后还会有机会的。话说回来,这个叫笼中鸟的咒印还真是不错,要不要找个机会弄到手呢?”
无月的表情有些无奈,他貌似低估了笼中鸟这个咒印的能力,乌鸦潜入到日向宁次的体内竟然都没有完全记录施展咒印的过程。
不过,关于笼中鸟如何束缚在受术者的大脑神经的过程,乌鸦倒是记录的比较全面。
可这种东西没有实验材料的话,无月也不敢轻易尝试,还是留到以后再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