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逸才花了六天驻扎好他的营地之后就开始了谋划,先是在某个狮子的路上,撒下的大量用粪水泡过的铁钉,然后用石头标记投石机的发射距离,用来精确打击,战争从来都不是光明正大的一对一,很多地方都可以利用起来,削弱对方的有生力量,
而且伤敌比杀敌划算多了,你杀人一刀砍死他,后面的人会接着来,如果你只是伤了他,最起码要有两个人要去照顾他,而且伤兵还会在营地里传染负面因素,一旦处理不好就会形成营啸和瘟疫。
张逸才又在营地的四周,设下了大量的拒马用来防止某个狮子的走投无路破釜沉舟,又把他带来的那一堆“东西”上的黑布,给掀了起来,
张逸才看着露出锋芒的马车,阴险的笑了,此马车非彼马车,或者说这是马车的一个变种,张逸才在原本的马车基础上,
把马车上的骑士变成了一人,在,拉马的马前面加了四把大刀,这四把大刀结构非常的巧妙使用钢铁接在前面的既坚固又不影响灵活,动力的来源是经过马车上的轴承连接前面的四把大刀,
由一个部件传导在上面,只要战车不停,前面的大刀收割也不会停止,试想一下这样的战车,撞上步兵,会发生什么?就算是身穿重甲的步兵也难以阻挡他的锋芒,
东陆的战场自从骑兵的出现之后,战车就已经逐渐的淘汰,毕竟相比于骑兵的灵活,战车的转向问题是它致命弱点只能在战场上直行,这也是它被淘汰的直接原因之一,而且还使用条件苛刻,还有战车本身的原因只能在平原上使用,而且还造价高昂所以逐渐退出了战场。
而如今战车的作用更多的是礼仪,而不是用来上战场,这是战车的悲哀,而如今张逸才在,以前的战车的基础上进行改良,没有了多余的骑士,在车上的骑士只需要保护自己就好了,
杀伤力全靠车头上上的大刀输出,并不太依靠马车上的骑士来杀敌,
在张逸才看来战车,最大的作用不是用来杀敌,而是用来震慑敌人,打压敌方的气势士气,当然,最大的作用是用来冲阵,
战车不是人类它不会疼,如果是以往的战车用来破阵很难,其实用来对战训练有素,军纪严明的士兵,可张逸才进行了战车改革,用来冲阵最好不过前面高于马匹头一截的大刀,将是对面步兵的梦魇,到时候蒙上马的眼睛,闭着眼往前冲就是了,
只要破开一个口子,张逸才的铁浮屠,就会顺着这个口子,狠狠的撕开对面的军阵,铁浮屠本来就是为了冲阵而成立的兵种,只要撕开了一个口子,
张逸才剩余的白狼团虎豹骑就会,冲进对方的军阵大杀四方,以步对骑在平原这种地势上,只会是一场梦,而且张逸才的手下多半是,从小骑马射箭的青阳人,就算是不硬碰硬,光靠骑兵战术之中,“倒卷珠帘”也能把对面离军的士气给打崩,
这一切都是张逸才的臆想,战场上从来都是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所以在乾坤未定之前任何人都是黑马,而且对面还是久负盛名的离国公那头已经疯掉的狮子。
“将军,按您的吩咐,都布置好了”一身臭味的脱欢对着张逸才说道,
张逸才摆摆手,示意脱欢自己找地方玩去,他自己手里死死的攥着一个小纸条,在脱欢走后,张逸才将手里的小纸条拿到烛火旁给烧了个干净,
那还没烧光的火焰余灰之中,似乎写着,离……到。
今年注定是失眠的一天,有很多人看着天上明亮的星星,彻夜未眠,其中就有一位披星戴月的老人,也就是不久后将要和张逸才战场上决胜负的沙场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