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众人尚在沉睡的时候,张逸才的,院子里响起了刀剑挥舞的声音,一个人影手上拿着一把泛着青光的刀,在院子里一把一眼一招一式的舞动着刀,
人影手上的宝刀舞动着,一个像是圆圈的刀势在人影的四周闪现,
“呼”
在舞动了一会之后,人影像是累了,招式慢了下来好似太极剑法一般,慢了下来但却并没有放下手中的刀,只是气息比之之前缩短了一截,
“锵”
人影慢悠悠的舞着手中的刀似乎觉得不过瘾,朝旁边的假山切了一下,刀身碰上石头发出一阵金铁相交的声音,
借着早上升起的晨光看去人影手中得刀似乎并没有丝毫的损伤,相反眼前的石头确实有了一个整整齐齐的缺口,
细看那缺口光滑的好像这块石头天生就该长这样一样,在砍完这一刀之后,人影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气息悠久绵长。
“咕”
张逸才拿起桌子上放着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又把手中的刀放下,喝了口茶水,又从桌子上拿起来放着的磨刀石,
朝自己的青鲨上面浇了点水,开始磨了起来,
“哗哗哗”
一阵一阵的磨刀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张逸才磨着磨着,是不是的把手中的刀拿起来,用手指测一测锋利度,
“嘶”
再次把刀拿起来测试锋利度的张逸才手上被割了一个大口子,正在往外面哗哗的流血,见状张逸才拿起身旁擦汗的毛巾把刀上的水给擦这个干净,
待到刀身擦拭干净,张逸才才把自己的刀收回鞘里,武艺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对于张逸才这种生活在战场上的人来说,尤其的重要,所以十年间从未间断过,
战场上别人可不会因为你没有练好武艺而饶你一命,战场本来就是拿着你的脑袋给我自己请功的地方,今天不是你杀我,明天就是我杀你,武艺不好,那就怪不得别人,活该你的头拿去给别人当往上走的踏脚石。
“咔”
一阵房门打开的声音,阿苏勒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出来的时候还揉着眼,显然是被吵醒的,阿苏勒一出来就问:
“哥,这大早上的你不睡觉,在外面磨什么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