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敢保证你说的是真的吗?”息衍的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问着张逸才,
张逸才听着息衍的话,轻笑一声:
“我敢保证我说的是真的,我北陆男儿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吐口唾沫是口钉,别说今天有那么多人看着,就算没人看着,哪怕是闹到下唐国主那我也敢站着跟他说这件事我没错!”张逸才眼神坚定的说道,
“那就好,殿下,敢不敢跟我去公堂状告雷家!如果殿下够大了,就跟着我的马后,咱俩去敲蒙冤鼓”息衍说完这话,翻身上马在前面慢悠悠的走着,
张逸才抹了抹脸上的血,又从腰上拿出他出来带着的所剩所有钱财,扔到了四周被他打架的时候砸毁的商铺上,
“砸坏了东西要赔,虽然不是所有东西都是我砸坏的,但是有我的责任,我把钱扔这了,你们自己来拿”张逸才说完,把手上的果干扔到了地上跟在了息衍的后面,
抱着柱子在那吐的小郡主,听着眼前这两个男人的对话,忍不住又脸色一白,把胃里的胃汁都吐了出来,然后就是脸色惨白,脚步虚软的跟在张逸才的后面,
张逸才,听见身后小郡主的脚步声,叹了口气,转身进了一家卖衣服的店铺,拿了一件里衣穿上,然后又从靴子里掏出了一把金叶子抵债,
出了店铺把里衣穿上,张逸才一把背起小郡主,张逸才掂量了一下小郡主的体重,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头说了一句:
“先说好哈,我这是刚买的衣服别又吐了。”
惹得他身后的小郡主脸上本来就白的脸竟然奇迹般的气红了,一阵拳打脚踢,跟河豚一样脸上鼓鼓的脸上倒是挺可爱,
身后的百姓见事情过去纷纷的从避难的店铺里面跑出来,然后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我想跟过去看看,谁愿意跟我走?”
大部分的百姓都是,摇着头拒绝,不过有几个人跟在他的后面,大部分都是些年轻的青壮年,热血还未凉,所以敢争先。
“咚咚咚”
今日起,下唐国已经将近有十年未曾响起的鸣冤鼓再次传遍了整个下唐国,
鸣冤鼓,顾名思义就是用来民众用来鸣冤的,不过自从雷家这样的勋贵掌控了衙门之后,本来该用来明镜高悬,洗刷冤屈的衙门成为了这些勋贵们捞钱的场所,
想要洗刷冤屈公平办案?好啊,只要给钱就算是被告也能变成原告,没钱那就不好意思了,衙门里不少你这一口牢饭吃,想要出去,那就只有大把大把的砸钱,心情好了自然就放了,
这就是如今下唐国的办案情况,百里景洪绝对知道这些事,只不过张逸才想了一晚上都没有想明白,百里景洪为什么不把衙门收回来,以百里景洪的聪明才智不可能想不明白,衙门掌握在一群乌烟瘴气的勋贵手中,是什么样子?
张逸才又向上提了提有些掉落的小郡主想着这个问题,小郡主似乎猜到了张逸才在想什么,于是轻轻的在张逸才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