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才手中的枪,高的时候如同青龙探爪直上九天不知道多少人因为这高的一枪被划破了喉咙,低的时候又如同灵蛇寻路无迹可寻,不少的人,也因为这一招被挑断的脚筋,
张逸才,仿佛化身一个无情的杀人机器一样,周围的一众士兵全都是待宰的牛羊,全都被他无情的收割着生命,
而那个想拿着张逸才的脑袋,邀功的士官,早就被张逸才重点照顾,一枪炸破了眉心,化作了地上众多尸体的一份,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雷云,早就在张逸才大杀四方的时候,不知道从茶楼哪个方向溜了出去,现在留下的都是一群和羔羊一样的士兵,
随着张逸才最后一枪的落下,这群士兵本就不高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当啷”
随着一个士兵的弃械投降,其他人就跟传染一样慢慢的放下了手里的兵器蹲在了地上,形成一个很怪异的场景,
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围住了一群人数远胜于他的士兵,而且这群士兵还是在客家作战,周围的百姓不但没有因为这群士兵的落败而伤心,反而为少年胜利而开心,个个拍手叫,
“好,打得好,这群狗日的早,该付出代价了”
“没错,小哥,打得好”
……,
周围的百姓纷纷称赞着张逸才的少年英才,如果现在张逸才的系统,没有休眠的话,现在应该会显示,叮咚恭喜宿主获得名望。
而做完这一切的张逸才,只是伸手把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面无表情的找了个凳子坐在了上面,随手从旁边卖着果干的货架上拿了点小零食,
张逸才完全不在意上面留着的血迹,果干带着血液在张逸才的嘴里嘎嘎作响,
看着浑身血污的张逸才小郡主终究是没忍住,小脸一白赶快捂着嘴巴找了个柱子在那吐,
张逸才看着抱着柱子在那吐的小郡主又往嘴里塞了一把果干,然后把身上最后一件里衣脱了下来,刚才张逸才大杀四方的时候,这位小郡主也在张逸才的身份“水淹七军”张逸才的身上全都是这位小祖宗的呕吐物,
那个味啊,张逸才都没敢用鼻子闻,别看人长的挺漂亮,但吐的东西,旁臭,张逸才随手把刚才脱掉的衣服扔到了死去尸体的身上,正好盖住对面那死不瞑目的眼睛,仔细看正是第一开始对张逸才出言不逊的那个军官,
“出来混早晚要还的,不过就是早还晚还的事,下辈子见了我,记得绕道走”张逸才朝尸体上吐了一口果干不屑的说道,
“驾!”
突然,张逸才的正前面一处地方传来了马匹奔腾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
这次围着的民众全都学精了早早的就跑到了店铺里挤着留出了一大块空旷的地方,
“吁”
在经过一处拐弯的后,一位老朋友骑着马露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