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态度很简单,别人待我以刀兵,我还之刀兵,别人待我于礼遇,我还之千倍,这场仗无论到最后如何?城墙上向我射箭的那个人都不能活着”
张逸才说完这句话,转过头去不再看息衍,他并没有把话说死其实说了那么多张逸才要求也很简单,城楼上那个向他射箭的人必须死,
息衍也听出来这个意思,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微微一笑,向后一伸手他手下的士兵心领神会,将手中的剑插回了鞘里,
息衍从他手下的手里牵过来一匹马,骑着马向着城墙的方向扬长而去,张逸才也下令鸣金收兵,防止流弩把这位前去劝架的和事佬给射死在战场上,
主要是防他手下的弩,至于城墙上的不是张逸才看不起他们,城墙上已经溃不成军了,别说放箭了这群本来用来巡城的士兵连金汤滚木擂石都不怎么会用,
要不然张逸才手下的士兵攻一个国家的首都怎么会这么容易,不会吧,不会吧!真的有人以为用来镇守国都的军队不能打吧?
当然除了王朝末年,如果是这样的情况刚才的话等于没说。
张逸才鸣金的指令一下,他手下的军队开始缓缓撤退,并不是突然一下撤退,相互交替着撤退,他们的坐骑早就在四周准备好迎接他们的主人了。
张逸才看着从远处,城墙上缓缓撤退下来的士兵流露出了赞许的目光,无论他们面对的是多么烂的队伍,他们牢牢的记住了张逸才所说的话胜不骄败不馁,就算是撤退也完全按照着张逸才说的那样,
张逸才看着陆续骑上狼回来的士兵们,他轻轻地拍着每一位活着回来的士兵,同时他也在心里默默的数着回来的士兵的数量,
直到最后一名士兵的归来,张逸才才稍稍的向外面吐了口气,这场战争他没有损失任何的士兵但他手下的士兵们却有一些倒霉蛋,永远的失去了一只眼,
没办法,战争就是这样你不可能永远是赢家,也不可能永远胜利,却不会有伤亡,张逸才拥有一套完整的医疗体系,
虽然他现在的队伍小,但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他的队伍里,最起码有着五名的军医在待命,那些受伤的士兵几乎一回来就自发的去了军医那里进行治疗,
基本上没有任何拖拉的行为,一切都是那么简洁。
张逸才在确认战场上没有任何的遗漏之后,带着自己的队伍包围了没有息衍的下唐士兵,那些下唐士兵们也算是训练有素将自身围成了一个圆圈,避免被分割,
张逸才看着这群下唐士兵中法号施令的息辕,眼里闪过一丝赞许他也算得上是战场的老将,
息辕将手下的士兵围成一个圆圈,盾牌手在外,长枪手在后中间围着弓弩手的阵型,说不上什么顶尖但也说得上中规中矩,
这种队伍虽然是以防守为主,但却如同一个刺猬一样,把自己牢牢的保护在里面,一旦外面的人想要进攻,就会狗咬刺猬无从下口,无论进攻哪一点他们只需要缩小包围圈就能填不上被打开的缺口,是一种很实用的步兵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