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才拿起他那张,总有他大半个身子的大弓,弓如满月,箭如离弦,张逸才,虽然不是什么吃亏的人但是他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他留了个小心眼儿在箭上,挂了一张,拓跋山月留给他的信件,上面有拓跋山月独特的印章,
如果说这样城墙还对他发起进攻的话那么张逸才,只能和下唐国说拜拜了,
虽然他带的这几百人攻城不行,但是凭借他的军队装备张逸才并不觉得就凭息衍手下的军队和城墙上那些脓包能够留得下来了他,
东陆可不是只有下唐这么一个两个合作的对象,作为每年都买张逸才大量良马的离国,也是一个很好的对象。
张逸才松弦将他手中的箭和信件一起发送出去,然后握住了他腰上的刀,却没把他拔出,他摁住刀也摁住了自己的心,他在等城墙上答复,
张逸才的箭在空中飞舞跟弩枪一样,死死的钉在城门上,所幸那个信件只是被穿透,而不是被砸进城墙里,所以还露在不断抖动的箭尾上,
城墙上那个第一开始发出弩箭的士兵脸色惨白的露出头来,然后快速的用力把张逸才订在城墙上的被封信件给拔出来,
这名士兵小心翼翼的查看着那个拓跋山月专属的信件印章,看着这个带着专属印章的信件,他万念俱灰,他明白从今天起,他的升官之路就此结束了,
作为下唐国一等的勋贵子弟,他比谁都明白,挑衅他国使者的严重性,虽然刚才他只是手抖,但这并不代表刚才的事没有发生,
他开动了他那发达的小脑袋想了想,可他不想还好,一想几乎是绝路,他爹是下唐国的一个小小的统兵官而且儿子众多,几乎不会为他承担这个袭击他国使者的罪名,
他身边跟他从小玩的要好的一些伙伴看着他脸色惨白,也凑了过去,看了看他手里那个拓跋山月专属的印章信件,也是脸色惨白,
作为能和勋贵子弟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他们的家庭情况基本上都差不多,都是不受重视的次子或者庶子,作为巡视城墙这样的肥差,
几乎可以说是几年都轮不到他们一次,这次好不容易他们那冷血的父亲终于把他们当儿子看了一次,把这次巡视城墙的机会给了他们,而第一次巡视城墙他们就惹了这么大一个祸,
他们不敢想象如果这件事发酵下去,他们的生命,还能不能得到保障,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他们俩对视了一眼,眼中凶光乍露,
他们看了一眼周围还在懵逼的士兵和害怕的民众,今天从来就没有来过什么他国的使者,只有一伙胆大包天的贼寇,企图袭击都城,而他们俩则是英勇的杀死了贼寇,
没错,他们俩会成为英雄,而城外驻扎的那伙“贼寇”已经是他们两个的手中餐垫板上的鱼肉了。
毕竟从他们两个角度可看不到张逸才手下士兵的装备情况,透过那小的,不能再小的缝隙,他们只能看到对面只有几百个人,而他们城墙上守城的士兵,最起码有千余人,
这波飞龙骑脸人数优势在我怎么可能输?
当然,这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