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过去的李丰茂忽然转头对着江枫说道。
“去看一下也无妨。”
听到桂花街附近的医馆,江枫眼中有着一丝疑惑。
“也好,有江大人出手,事情就万无一失了。”
听见李丰茂的话语,那禁卫看向江枫的眼神也是无比惊讶,急忙在前方带路。
很快,三人便赶至那禁卫口中所说的医馆附近,在看见那家熟悉的回春堂之后,江枫眼中出现一丝了然。
“大人,就是此处了,他们暂时都未靠拢,以免里面的邪修暴动。”
遥看着前方的医馆,那禁卫在旁低声说道。
“过去吧。”
李丰茂毫无顾忌地命令道。
那禁卫听后身影也利索了许多,随即对着一旁做了个手势,几个禁卫身影快速从旁窜出将回春堂围拢。
“多谢田大夫,多谢多谢。”
回春堂内,妇人手中拿着一包刚刚抓好的草药,连连道谢。
“没事儿,药钱先不用急着给,养好身体再说。”
田桓微笑着说道。
可下一刻,田桓脸色瞬间大变,慌忙地环视四周,随后将目光放在那个正走向回春堂的身影上。
黑袍,巡检使。
“田大夫,怎么了?”
妇人口中发出疑问。
“没,没事儿,这不,客人又来了,你快些回去煮药吧。”
“好,那我就先走了。”
妇人再次道谢后,转身离去,临走时,怪异地看了看进门之人的打扮。
看着离去的妇人,田桓脸上笑意一收,神情也变得难看起来。
破窗声从四周传出,瞬间数个禁卫已经将田桓团团围住。
“诸位客人,你们有何贵干?”
田桓脸色渐冷,但还是客气地询问道。
那禁卫也不含糊,当即大喝道:
“田桓,你的事儿犯了,速速受擒,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不知道这位大人,我犯了何事?”
田桓面色平静地看着那说话的禁卫,反问道。
“凡是没有被县衙记录在册者,皆为邪修,你藏身于此地数年,却不曾主动来我禁堂报道,是何居心?现在乖乖束手就擒,等我们调查清楚再说。”
听见此话,田桓理直气壮地开口解释道:
“我在此地行医数年,从未杀过一人,更非邪修,你们无凭无据,凭什么捉拿我?”
“哼,我且问你,去年回春堂可有一人在此身死?”
田桓面色微变:
“那人的死并不关我的事,此事县衙的仵作也可以证明!此事与我无关。”
“你是修士,想要瞒过仵作并不困难,何况眼下尸体罪证已无,任凭你怎么说都是对的。”
田桓还想辩解,一直旁听的李丰茂却是神情肃穆道:
“既然此事属实,你便无需狡辩,现在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如果证明你确实不曾杀人,自会证你清白,如有反抗,证明心怀不轨,可就地格杀!”
说到后面时,杀气外露,四周禁卫亦是胆寒。
听见李丰茂的话语,田桓面色一变,县衙的天牢,他就从未听说过有修士进去能活着出来。
何况他从未做过邪修之事,又岂能受此屈辱?
看着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几道身影,田桓眼神变得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