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药铺的后面一座院落,里边坐满了人,屋檐上挂着红布条也一切看着是那么的喜悦。
街坊邻居们挤在那不大的屋内,人挤人但还是很努力的给中间的新人们空出一块地界。
邻居们脸上洋溢着喜悦,年迈的大爷大妈们拍打着自家那吹拉弹唱的儿子们,似乎是在嫌弃不够卖力。
院落内一时间锣鼓喧天。
郎中腰间挂着朵大红花,穿着一身全红的喜庆衣裳,对面那身材纤瘦的姑娘盖好红盖头看不清容貌。
白皙的双手有些紧张的交织在一起,手指纤细煞是好看。
姑娘和郎中的双亲都已逝去,媒婆高高的坐在那主位上满脸的感动。
“”做了一辈子的媒婆,撮合过那么多次亲事,坐在这位置还是头一次呢。
“我还以为再也没有机会了呢。”
干媒婆这行好像总是要少些什么,许是你撮合别个的缘故,加快缘分的进程,老天爷瞧着有些生气,让你少了些什么。
媒婆没有子女,看着那台下的新人们给自己叩首,就好似自己的子女一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姑娘三十的年纪,在古代这时才出嫁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儿。
姑娘十七岁那年便出嫁了,亭亭玉立的年纪以十两银子的价钱把自己卖了。
姑娘用着这银两给父母找了副好棺材,烧了许多的纸钱,有十两百两样式的银票,也有金元宝银元宝。
生前过得寒酸死后总不能还像以往一般。
新郎安耐不住性子,老人家下葬的第二天便将姑娘娶回家中举行婚事风风光光。
可,新郎官好似没有那福气一般,在酒宴上一杯杯酒的敬着,把自己给敬没了。
新娘成了不祥之人,被婆家赶出了家门。
一时间流言蜚语扑面而来,人们将姑娘父母的离去,新郎官的故去纷纷归纳在姑娘的头上。
姑娘成为那一切罪恶的源泉,没人愿意娶她,但却觊觎她的美色,只想与姑娘翻雨覆雨却不想扯上任何关系。
流言蜚语将姑娘扯落在泥地里,好似这样谁都能上前把玩一般。
可,莲也是出淤泥,但它却依旧不染。姑娘就如同那莲般,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那些不好的通通打飞。
“老娘嫁给你爹后没几年,你爷爷死了,照你的意思来说是我克死了你爷爷不成?”
“娘,我不是这意思,主要是他们都这么说的。”
二十出头的青年,在那四十来岁的老妇人面前表现的像个正在挨训的孩童一般。
“他们这么说你就信了,他们说他们的,你做好你自己就成。”
老妇人恶冲冲的去到她的姐妹们那边。
不一会的功夫,家家户户出现了一副统一的景象。
老妇人们用手揪着儿子们的耳朵,一脸不善的说道:“就是你们在乱传谣言?照你们这么说。”
“你娘我嫁进你们老陈家的第二天,那夏天的老树掉了一片叶子,那我也是不祥之人?”
“???娘,这是哪跟那?”被揪着耳朵男子感觉一头的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