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觉得有愧于许大茂了。
这要是让许大茂抓住,那自己可就完了。
她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吭一声,竖着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
可是外边就响了那一声,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看来是这个秦淮茹进不来,在那里踹了一脚就走了。
何雨柱心说,看来以后这业务要调整一下, 排一下时间表了, 要不然总是撞车可不是好事。
“没事,估计是野猫。”何雨柱对娄晓娥说。
娄晓娥这才松了一口气:“傻柱, 我该回去了。”
“嫂子,还早呢。”何雨柱有点恋恋不舍,这嫂子的柔韧性非常不错,有很多知识比秦淮茹应用的还要协调,还真舍不得就这么放她回去。
“混球,再不回去我就被你拆散架了。”娄晓娥可不上他的当,果断离开。
“那好吧,嫂子,以后咱都是自己人了,下次需要帮忙尽管开口。”何雨柱在她背后说了一句。
娄晓娥脸一红,呸了一口,然后悄悄的拉开门闩,把门开了一道缝,看看外边静悄悄的没有人,娄晓娥这才蹑手蹑脚的钻了出来,溜进了后院。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刚才碰了壁的秦淮茹回去以后,并没有马上进被窝,而是站在窗前盯着北屋呢。
今天是十五,月光皎洁,秦淮茹清清楚楚的看着一个人影从北屋里溜出来,然后进了后院。
顿时两只眼睛瞪得溜圆。
难道刚才在北屋的不是于海棠?而是娄晓娥?
这个娄晓娥怎么回事?她家明明有许大茂,而且许大茂的工资也不低,她不缺吃也不缺穿的为啥也和我一个寡妇家的抢?
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正在水池跟前刷牙,秦淮茹就也端着牙缸子到了跟前。
尽管屋里有卫生间可以盥洗,但何雨柱还是喜欢在院子里刷牙,可以看看风景,也可以体验民生,和院子里的人聊聊天,很有乐趣。
看着秦淮茹凑过来,何雨柱就知道她要说什么。
不过还没等秦淮茹开口呢,刚从乡下放电影回来的许大茂就穿着一件大衣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柱子,起这么早?”许大茂看见何雨柱,很热情的打着招呼。
许大茂是个很机灵的人儿,何雨柱现在这么风光,他见了自然很知道套近乎。
要在以前,早就傻柱傻柱的叫上了。
秦淮茹两眼盯着许大茂,眼睛不眨,心想:原来许大茂昨晚上不在家啊,怪不得。不过你要是知道,昨晚上傻柱帮你照顾了你媳妇,你还会柱子柱子的叫这么亲热吗?
许大茂看她一直看着自己,就纳闷的问道:“秦淮茹,你总看我干什么?”
秦淮茹看着他头顶说:“许大茂,天冷了,以后出去记得戴顶帽子。”
许大茂一脸茫然:“戴什么帽子?”
何雨柱点点头:“秦淮茹说的没错,天冷了,你又是经常去乡下放电影,大晚上的冷,这样,我屋里有顶绿色的火车头棉帽,你拿去戴上,指定冻不着。”说着,还真就回屋去,找了一顶绿油油的火车头棉帽子出来。
许大茂顿时喜笑颜开:“柱子,就知道你对哥好,知道心疼哥。”说着,就把棉帽子戴在了头上,美滋滋的说:“别说,这帽子一戴,还真暖和。谢谢了啊,兄弟。”
何雨柱笑着说:“客气了。”
许大茂戴着棉帽子,美滋滋的回后院去了。
背后,秦淮茹无语的看着何雨柱,心想真有你的,送人家一顶绿帽子,还让人家说谢谢。
这个许大茂也是真够脑残,我本来是提醒你。你倒好,还真让人家送给你一顶绿帽子戴着到处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