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得迷药起了效果,曹其峰才示意花二哥把木板搬开,屋子里东西很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缺了角的破桌子。
花大哥和花大嫂从花家拿来的东西有的堆放在破桌子上,有的被放在了地上。
花二哥在看清那些东西里竟然还有他一条裤子时,突然胃里一阵翻滚,差点吐了出来。
那条裤子不就是他昨天洗了在院子里晾晒,却因为突然出事而没来的及收回去的那一条么。
没想到他以往很敬重的大哥竟然连这种小人行径都做得出来。
当然,花二哥不否认这条裤子可能是花大嫂拿的,但花大哥一定也是看到了的。
既然如此,花大哥对花大嫂拿他弟弟的裤子这件事听之任之,已经说明花大哥是怎样的人了!
花二哥只要想到他以往二十来年都和这种表里不一的人生活在一起,就感觉恶心,就连看那条裤子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
曹其峰可不知道花二哥的内心早就翻了天,他径直走到床边,开始摸索两人有可能藏贵重物品的地方。
对,他过来并不是拿东西的,他在家里已经把花大哥花大嫂偷拿的所有东西换算成了钱。
他只要把该拿的那一份拿走就行了,翻找了好几个地方,终于在花大嫂的枕头底下找到了一个用破布包裹着的小小凸起之物。
打开破布包,里面是好几张大团结和一些零散的票子,还有两个银元,一个金戒指。
花二哥看到那個金戒指,突然惊呼一声,惊呼声刚发出,就被曹其峰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