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克清有些无奈,忍不住拉了拉左教授的胳膊:“老师,人家都已经结婚了,而且感情很好的,你这么说不是当面挑拨离间吗?”
“那总比背后说来的好,再说了,结婚了又怎么样?这世界上还有一个词汇叫离婚,你没听过吗?万一要是有更好的良缘,为什么要阻止别人?”
傅宴蹙眉,警戒的看了一下韩克清。
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不悦,眸光之下尽是阴郁。
柳山作为经历过地狱的唯一现存者很清楚的知道某个人已经生气了。
瑟缩着往后退了一下缩了缩脖子,只恨不得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小。
这个左教授教训他们也就算了,竟然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讽刺傅宴!
这世界上果然有一个词叫做不知者无畏,比起来自己那一天的表现,柳山突然就觉得自己也不算最倒霉的那一个了。
“这位想来应该就是左教授了吧,前段时间还多谢您的帮助。”
傅宴礼貌又疏离的开口。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好听,明明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可是顾简却好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就是知道男人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
她挑了挑眉,有些疑惑,他这会儿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有什么不高兴的,难不成是因为左教授那句话?
也是!
左教授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之间的情况。
她现在巴不得赶紧和他离婚了,这男人这会儿还没有想好怎么和他父母交代,左教授歪打正着会让他不高兴,也是正常的,不过离了婚之后找到一个比他更优秀的这个事儿倒是有些困难。
最起码她活了这二十多,也见过不少的风风雨雨,大场面也去过却没有见到一个比傅宴长得更好看,脾气更好,还更加让自己满意的。
顾简没发现,自己竟然把自己的满意度都算上了。
左教授摆手,更加不屑:“有什么好谢的,这本来就是我分内的事情,我又不是为了你才呆在恺希的,我是为了我们小简,不过你这个做老公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竟然一点儿人影都不见,现在倒是跑过来了,这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柳山想哭。
左教授压根儿不知道背地里他经历了什么,要不是傅宴,自己这边的配合度绝对不会达到如此之高。
唉,所有的苦难就让他一个人承受了吧。
“左教授教训的是,这件事确实是我疏忽了,以后我会更加关心小简的,所以,我们夫妻间的事,还是不劳您费心了。”
傅宴前半句话说的时候语气还是蛮好的,可到了后半句说起来他们夫妻间关系的时候,脸色骤然变了一下,声音之中宛若夹杂着寒冰,冻的人毛孔都瑟缩着,浑身上下宛若被冰霜侵袭。
左教授也不是没见过大场面的人,但是头一次被这样的语气惊到,一时间竟是愣了一下。
而傅宴却好像没在意一般,继续开口道:“左教授说的那位比我还要优秀的人,不知道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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