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割下一块肉。
而夏小乔也紧张的皱起了眉头,拜托啊,大哥,这种时候,你可千万别掉链子啊---
这事儿闹成这样,定是不能善了的。
而她刚才的话,虽然句句都在对着鹿春花说,可实际上就是说给鹿景渊听的。
鹿景渊多聪明的人?
可他越是聪明,眼中就越容不得沙子。
这个女人难道就笃定自己一定会吃下这个哑巴亏不成?
自家还没来得及对她下杀手呢,结果转眼又来算计他。
岂有此理——
鹿景渊被气的胸口起伏不定,仿佛拉风箱一般。
夏小乔见此心也慢慢提了起来,哪怕她也是见过世面之人,可这毕竟是古代,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她就算在厉害,可带着两个奶娃娃逃命,终究是太危险了些。
她一个人到也无所谓,可她总不能拿孩子冒险,因此她选择了妥协,决定像鹿景渊求助。
毕竟俩人现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好歹也有过过了命的交情不是?
虽然昨天气的他吐血,但是救他的命也是实情嘛!!!
死马当活马医,她现在走投无路,也只能试试了。
可她眼睛就快眨抽筋了,某人却依旧一副恨不得扒了她皮的表情。
夏小乔:“......!!!”
得,这条路怕是走不通了。
就在她僵着脸,大脑高速运转想着解救之法时,院子里忽然传来了一片嘈杂声。
“夏家女,不本分,红杏墙,招狗寻,一来二去子成群,嘿,子成群。”
一群小孩子嘻嘻哈哈在门口说着不成调子的三句半,句句都是锥心之言。
“阿奶,我没骗你吧,闻闻这肉香味,我可是听说昨天晚上他们就吃的肉,今天早晨居然还在吃,这上顿吃下顿吃,夏小乔是黑了心肝啊,有银钱不给大堂哥抓药看病,竟嘴馋的去买肉吃,简直太过分了,而更过分的是他们居然吃独食,心里面哪还有您这个长辈?”
说话的是鹿家长房的次女鹿春娥,此刻的她双眼发光,隐隐透着兴奋之色。
“没分家的时候,她就偷吃,如今见我大堂哥瘫痪在床竟越发的肆无忌惮了,这是想花光了我大堂哥家的银钱气死他之后改嫁给相好的吗?”
话一出口,鹿春娥赶忙捂住了嘴,一副说错了话的模样。
周围人瞬间支棱起了耳朵。
“相好的?什么相好的?”
“是啊,二丫,你倒是说清楚啊?”
可鹿春娥马上躲在了鹿老太太身后,一副欲言又止,气愤又羞愧的表情,惹的大家越发联想翩翩。
莫不是真有相好的?
而鹿老太太见此,老脸一撂,冷哼一声:
“有什么好说的,家门不幸,我鹿家造了什么孽,居然娶了这么个丧门星进门。”
“夏氏,你赶紧给我老婆子滚出来。”
“你这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小贱人,给我说清楚,你跟孙二狗到底什么时候好上的?那一对孽种是不是跟这个野男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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