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瑛点了点头，“竟然比火车站的那几个销量都要好。”
这是温暖没有想到的。
不过，每个月她让他们制作一张销量表，这样会很明确出来谁的销量最高。
销量最好的人当然是有奖励的。
连着三个月销量最低的人那也是要惩罚的。
对于唐娟的加入，孙勇的那帮小伙伴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她是去新开发市场，跟他们没有利益冲突。
可谁知道，原本这么一个不看好的唐娟，竟然来了短短一个月多的时间，就把业绩给冲上来了。
当然好几个有稳定客户的销量依然很高，但唐娟的销量是进步最大的。
甚至，从这个趋势上来看，她在下个月都有可能会超过那几个。
“她开发的市场在哪里？”温暖好奇地问道，“电影院？或者舞厅歌厅？”
随着政策的变化，这两年看电影的人也多了，而舞厅歌厅的人也一样。
“你怎么知道的？”许招红激动地问道。
“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会先选择人流量较大的地方。”温暖说道。
除了火车站、汽车站，人流量大而且需要消费这些小零嘴的，那就只有火车站或者歌舞厅之类了。
不得不说，唐娟还挺聪明的。
温暖嘴角微微上扬。
对于现在的状况感到很满意。
慢慢地，一步步的来。
时间有，她不着急。
然而，等才刚到学校门口，就看到了一个让她不想要见的人。
陆国志双手插兜站在那里。
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结果就看到温暖背着书包从学校里走了出来。
那一刻，陆国志的本能反应不是上去找她，而是想要赶紧躲藏起来。
可他站的位置正好是学校的正门口，想要躲到哪里都来不及。
只好定定地站在那里。
不得不说，现在的温暖和从前的她以及前世印象里的那个人，都相差得太多太多了。
前世的温暖一直活在他和周亚妮的影子里，虽然能干，但却自卑，甚至从未在他们跟前挺直过身子。
但如今的温暖，自信阳光，浑身充满了朝气和希望。
她就像是春日里温暖的阳光，而他却像躲在黑暗中见光死的臭虫。
那种自卑感油然而生。
所以，才使得他在看到温暖的第一眼，想要躲开。
京都大学。
陆国志看了一眼那四个字，那是他不管几辈子都跨不进去的至高学府。
就在刚才，他还在想要用什么办法进这个学校。
而温暖，却背着书包从那里走了出来。
鲜明的对比。
而后，他就看到温暖像是对待陌生人一样，甚至都没多看他一眼，直接走了。
就这样走了。
“温暖。”
他在后面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