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王爷信上说什么了。”
自从江清晖辰成亲之后,南门音对江清浅的称呼就变成了王爷,即使江清浅的娘总是让她叫回以前的称呼,可是南门音却依然只是叫王爷,怎么都不肯换称呼。
江清浅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信纸交给了南门音。
南门音接过,只见信上并没有多余的话。
‘浅浅,不必委屈自己,撑不住了,就想办法回来,漠北才是你永远是家,有什么事情,大哥在前面撑着,不准顾及别的,你在大哥心中才是最重要的,江清晖永远都是江清浅的火遁。’
一封信上,就只有这短短一句话,可南门音和江清浅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浅浅,王爷的意思是,京城水深,若是你在这里有危险的话,你尽可设法回漠北。”
“我明白。”
江清浅轻轻说道,他的大哥,如今的漠北王,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可是却撑起了整个漠北。
撑起了整个江氏,年纪轻轻的他,身上的责任太多了,可是江清晖从来都不会多说一句,只是尽自己的全力将所有的事情都做好。
还想将所有的人都护好,他不在乎京城的人心诡谲,在乎的只是自己妹妹的安危。
可是,这个年轻人的身上已经背负了那么多了,江清实在不忍心再让他强撑了恶。
从南门音的手中接过了信,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走到了烛台前,将信纸放了上去。
一张江清浅无比珍贵的家书,就这样慢慢的在将氢气爱你的手中化为了灰烬。
“该怎么做,我心中有数,以后我会以自身安危为重。”
江清浅对南门音说了一句,同时也是对自己说,更是在给远在漠北,听不到的江清晖说的。
“这些时日,京城很乱,吩咐下去,暗部之人小心行事,还有防备着胥云来。”
江清浅总感觉胥云来不会善罢甘休,眉头轻轻皱起,距离胥云来离开的日子还有十日,一切要小心为上。
只希望在胥云来离开之后,一切都回到原点,自己也能放下心来。
“好,你放心。”
南门音还在看着江清浅的手,刚才那双手,亲自烧了江清晖亲笔书写的信。
“那郡主,我们还要不要去宫中,看望笑歌公主了。”
花月问了江清浅一句,要是去的话,她还要准备一番的。
“去,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还不如去宫中看看呢。”
于是在一切准备就绪,又带着原本皇帝让江清浅选的一千亲卫中的一百人,浩浩荡荡,张扬高调的去了皇宫中。
江清浅是皇帝疼爱的郡主,可以随时入宫,将亲卫留在宫外,江清浅带着南门音花月长空三人走进了皇宫中。
笑歌公主住在芳菲殿中,江清浅便也直接去了芳菲殿,正想让守卫的小太监通告一声。
就被小太监告知,此时笑歌公主并不在自己的宫殿中,而是去了御花园的听雨亭中。
江清浅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轻易回去,便也带着花月长空去了听雨亭。
只是刚到御花园,就看到了一个f非常不想看到的人,杜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