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当日花朝夜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八日的时间,江清浅的伤虽然没有完全恢复。
不过行动间倒是无碍,都在内里,从表面上倒是看不大出来,江清浅让花月长空给自己稍稍装扮。
虽然这些时日,明显有些消瘦,可是装扮过后,倒是精神不错,依然还是那副嚣张跋扈的小郡主形象。
一身粉色衣裙,看起来清秀娇俏中又带着高高在上的张扬不羁。
“走,我们去看看这次世子殿下有什么要说的。”
江清浅轻轻抬手,然后慢悠悠的,身后跟着花月长空,架势十足的走向了厅堂中,因为江清浅下过命令,不准让人进入她住的院子中。
厅堂中,谢暮依旧是一身蓝衣,俊美无俦的面容上都是恣意放肆,他没有坐下,斜倚栏杆,手中正无聊的摆弄着腰间长带的玉佩。
虽有不耐,但是也隐隐带着一些紧张,从他不停在摆弄玉佩就知道了。
看到这样的谢暮,江清浅心中不屑的嘲笑了一下,他有什么好紧张的,武功那么高,心思那么深,将全天下人都骗了过去,还紧张,岂不是太好笑了。
不过帅也是真的帅,没次看到谢暮的脸时,江清浅总会发出这样的感叹,幸亏自己意志坚定,要是换做一个人,成亲那么长时间早就把持不住了。
再看看他的脸色和神情,似乎身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起码比自己要强得多。
“浅浅...”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谢暮回头,俊脸之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亲昵的喊了一声浅浅。
不知道何时,谢暮对江清浅的称呼已经变成了亲密无间的浅浅。
谢暮迎了上去,可是江清浅却视而不见,直接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站在一边,已经换成了一声窄袖青衣的南门音。
谢暮被江清浅无视,但是也没说什么,只是无奈的苦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世子殿下,不留在凌王府,来我江府做什么。”
虽然如今京城江府中自从江清浅成亲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居住,可是这里却是江清浅名正言顺的娘家。
“呵呵,浅浅,你说笑了,我们是夫妻,这里是你家自然就是我家了,你住在这里,我自然也是要回来住的。”
谢暮还是有些心虚被江清浅知道自己在隐藏的事情,打着哈哈,发挥出他无赖的作风,摆摆手很不在意的说道。
“世子说错了,凌王府才是你的家,江府是我的家可不是你的,你此时是客人。”
江清浅将客人两个字咬的特别种,提醒着谢暮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一点都不亲近。
“哎,浅浅,夫妻一体,说什么客人啊,你看看你,几人不见,好像你又瘦了,是不是最近的胃口不好,还是江府多日无人,没有好的厨子,要不然你还是跟我回家吧,母妃都想你了。”
谢暮无赖的样子,让江清浅有些无语,话说那什么高手风范呢。
据她所知,谢暮这武功身手在如今天下江湖中,可算是极高之人了,毕竟一日能单挑几十个残梦顶级杀手,最后落入悬崖还活着,着实是让人惊讶了。
“不想回去,更不想看到你,有话就说,没话就滚!”
江清浅很干脆,说话也很无情,直接摆摆手,示意谢暮赶紧离开,现在她是一点都不想看到他。
谢暮明面上是凌王唯一的儿子,嚣张跋扈的世子,很少有人赶在他的面前如此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