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这消息的花月长空等人都是一脸的担心,就连这几日都没离开的南门音也是紧紧的皱着眉头。
“浅浅,你身上还有这么重的伤,脚腕上的伤,甚至都不能自如行走,如何能去呢,反正你在众人的心中就是一个纨绔嚣张的郡主,要不然你就不要去了,别人也只是当做这是你的一贯作风,不会生气的。”
南门音对着江清浅建议,如此重的伤,好好修养都差不多要一个月才能痊愈,如何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参加宫宴。
江清浅也皱着眉头,她不明白为何皇帝要自己去参加宫宴,按理来说,谢暮出了事情,自己也受了伤,而且皇帝都是知道的。
不该如此啊,只是江清浅正要说话,忽然又有通报,说是凌王府的管家来了。
更是带来了一个让江清浅更疑惑的消息,说是凌王要江清浅去参加这一年一度的花朝夜宴,而且凌王妃到时候会接她一起去的。
让江清浅做好准备,并且还给江清浅送来了参加宫宴的衣服首饰。
“这是闹哪样?”
看着管家离去,花月不解的说了一句。
“看来今晚的宫宴,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而且我有直觉,凌王会传话来,一定是知道了某些事情。”
江清浅沉声说了一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脑海中却在想,谢暮难道真的死了吗?
凌王和皇帝如此疼爱谢暮,难道真的相信谢暮死了。
“可是你身上的伤可怎么办,你如今可是走路都困难的,今夜的宫宴,你如何撑得住。”
南门音沉声说了一句,眼神中都是掩饰不住的自责,都是她无能,没有保护好江清浅。
还让江清浅为了吸引那人的注意力,独自离去,她忽然感觉自己真的对不起江清浅这么多年来对自己的好。
“没事,回头让十九给我开一些止痛的药物,然后你们在妆容上多费一些心就可以了,只是脚腕上的伤有些麻烦。”
江清浅轻轻踢了一下自己的脚,便有疼痛传来,江清浅有些无奈。
那个浑蛋出手太过狠辣,手段也着实凌厉,自己一身生死之间历练出来的功夫,在这个人的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而且还是在这个人受伤不轻的情况下。
“这个京城,真是让人讨厌。”
南门音狠狠的砸了手边的桌子一下,声音带着低沉的愤怒。
“还是漠北好,从来都不会有这种烦恼。”
花月长空也点点头,此时她们都怀念起在漠北的日子,虽然没有京城的繁华,也没有这里的安宁平静。
可是却如此肆意,张扬放肆,活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在这个繁华却腐败的京城中,她们过得不可谓压抑。
“可是这里却是权力的中心,季渊的中枢,这里决定着整个季渊的兴衰,包括漠北十城,漠北大军二十万。”
江清浅抚摸了一下笑着刮了刮花月的鼻子,语气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
“音音,等下十九走的时候,你们一起离开,花月长空跟我进宫就可以了。”
南门音毕竟没有一个正规的身份,留在这里都是偷偷摸摸的,更别说去皇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