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了,她对他不会再有任何心思的!
她拿起了绣针,埋着头,开始认真刺绣起来。
这一年里,只要她心神不宁,难以跳出那个怪圈时,她就会来刺绣,只有这样,才能心神安宁下来,不至于走火入魔。
夜色越来越沉,寂静无声。
江心谣拿着绣针的手像灵活的蛇尾不停地游走着,灵感在脑海中迸发……不知什么时候门开了,她也不知道。
一会儿后,终于绣完了一个重难点,她抬头呼了口气,突然,张大的嘴收不回去了。
华子骄穿着黑色的浴袍就站在她面前,高贵如神抵般。
他黑沉的眸子正落在她面前的刺绣上,炯亮有神。
“华总。”江心谣有些慌乱,站了起来。
“不错,花随玉指添春色鸟逐金针长羽毛,确实不错”华子骄难得赞叹出声。
“过奖了。”江心谣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华子骄在房中踱了几步,将身子靠在旁边的书柜上,看着她,问:“心谣,你能告诉我,这幅刺绣的女主人是你吗?”
江心谣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黯淡了下去。
华子骄脸有黑气:“男主人是谁?景擎苍吗?”
江心谣忽然抬头,摇头:“不,女主人是我妈妈,男主人是谁我不知道。”
华子骄怔了下,原来说的是艾熙惠,他怎么就没想到过呢。
那个躺在病床上可怜的女人,他曾经的丈母娘,原来也是有过一段凄苦的爱情故事的。
说起妈妈,江心谣的眼里渐渐盈了泪。
妈妈的悲苦,她现在更能切身感受出来,尤其是在看到江振明父子后,她更加替妈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