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打鼓儿,晚上写计划,白蕊知道我在干什么,总是安静的坐在,陪着我。
我找少小年,他在后院,弄了酒菜,我让他把门插好。
我把计划拿出来,让他看。
他看完,瞪着大眼睛看着我说:“你这从什么地方来的?”
我说:“我自己写的。”
少小年说:“不可能,你没人经历过,怎么写得出来?就现在刘星的抵制军,也没有这么详细的计划。”
我说:“你别管怎么来的,我们的抵制军就按这个来,而且你不能给刘星,他们的抵制军不适合。”
少小年说:“好,我们现在就操作起来。”
我说:“得找地方,还有钱。”
少小年说:“你还记得谈大炮原来呆的地方不?”
我点头。
少小年说:“那儿的人都撤了,我觉得那儿挺好,房子都在。”
我说:“明天我去看看。”
少小年说:“明天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第二天,我们往谈大炮原来呆过的地方去。
果然,人走屋子空,这是一个旅的建制,足够用了。
很隐蔽的一个地方。
少小年把那六个人叫过来了,让他们打扫,准备。
我和少小年回来,回杂货铺,喝酒。
我说:“钱,粮食,都要到位,下一步我打鼓儿,就会和那些年轻的人,宣传抵制外侵之事。”
少小年说:“我已经有二十多个人了,可以带过去,枪我已经让人买了,五十支。”
这一切的开始,就是不归之路,成则君,败则亡,没有寇之说。
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历史上出现的问题。
番号,如果弄不到,军阀就会来剿,因为是不合法的组军,不管你抵制不抵制的。
这个最为麻烦。
番号是有限制的,那么就靠一头。
现在军阀混乱,历史上我也知道,谁是抵制外侵的。
但是,能靠上靠不上不知道。
暂时还不能和少小年说。
打鼓儿,从早到晚,进家入户的,我就有选择的说这件事,不能直接说,说老百姓的苦,外侵之苦,拿人不当人,他们确实也是道听途说的听过一些。
如果不抵制,迟早会轮到我们的。
有人就参加了抵制军,我让人带到那边去。
陆续的也有上百人了。
枪枝短缺。
钱也在陆续的往里进,入抵制军的,能把东西拿出来,然后我就放出去货,这个时候,那些有着自己护丁的大宅门,大户,还收这些东西。
钱陆续的进来,陆续的变成粮食,枪炮,还弄了两台车。
一直到十月份,有近二百人了,枪炮一百多了,车四台。
刘星就来了,少小年问我:“要不要带到那边去?“
我摇头,我说,汇报如实汇报,但是不让他知道我们在什么位置。
少小年说:“刘星明天过来,我定好了酒馆,晚上五点你过去就行了。“
我防着刘星,也是害怕,这世局不定,随时就会变。
雷虎都归了另一系了。
所以我得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