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鲁天雄,当年留学回国后,直接分到省里的龙头国企,当中层干部,那个时候蒋光明,只是个普通的车间工人。”
“蒋光明就是靠着巴结他,才一步一步,从车间工人,爬到了车间主任的位置,没想到蒋光明忘恩负义,在鲁天雄竞选集团副总的时候,阴了他一把,导致他竞选失败,还背上了乱搞男女关系的名声。”
淡军向江华介绍着,他刚才提到的这个人。
“鲁天雄再怎样,也是留学生,又是怎么沦落为,仓库管理员的呢?”
江华心里十分纳闷,同时对蒋光明的行为,也非常不齿,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黑历史。
“鲁天雄竞选失败,又被冤枉,一气之下,就直接离职了,然后拉了投资,打算自己创业。”
淡军似乎对这位鲁天雄,非常熟悉。
“不错,很有志气嘛,换了是我,也会做这样的选择,他创业成功了吗?蒋光明是不是被他打了脸?”
江华对这位鲁天雄,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省城的千里赛马场,江总应该听说过吧?”
淡军尴尬一笑。
“感情省城最大的烂尾工程,号称城市之疮的千里赛马场,是这位鲁大哥的杰作啊?”
江华哭笑不得。
他也算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当然知道千里赛马场。
这家赛马场就在省城东郊,地处于省道与国道交界处,来来往往的车子,都会看到,那被院墙围起来的一片荒芜,几个建到一半的破烂房子,丢在那里,非常碍眼。
在江华印象中,那个烂尾的赛马场,到了九十年代中期,才被外商收购,建成了高尔夫球场。
那家高尔夫球场,生意挺好,直到江华重生前,依旧很受省里企业家们的青睐。
“他想法是对的,但是项目选错了,时机也不对。”
江华感慨了一句。
赛马这个东西,是标准的贵族运动,门槛比打高尔夫球,还要高个档次。
一匹最普通的赛马,购买费用都要十几万,而且每年的养护费用,饲养员的工资,甚至要高过马匹的购买费用。
这样高的成本,在后世也只有顶尖土豪才玩得起,所以鲁天雄的赛马场烂尾,江华并不奇怪。
“江总,这位鲁天雄,才华是有的,但是他身上也有一堆麻烦,当时欠的债,到现在也没还清,如果你想要用他,还是得慎重。”
淡军神色诚恳地劝。
他看出来了,江华似乎对鲁天雄,非常感兴趣。
“小舅,你好像对这位鲁天雄,很熟悉呀?”
姜浅雪小手托着下巴,好奇地问。
“能不熟么,他当初拉投资时,咱们淡家,还有你们姜家,都还有点家底,结果把家底投给他,裤子都差点赔掉了。”
淡军苦笑连连。
“感情这还是一位欠了咱们家债的大爷啊?”
姜浅雪瞪大了美目。
“那位鲁天雄,现在在哪,我想要见见他。”
江华沉吟了一下说。
他想要在R国股灾之后,去那边抄底捡便宜,那么一定得派一位,具有雄才和眼光的大将过去坐镇。
这位鲁天雄履历不错,江华想和他聊聊,也许说不定,他就是江华需要的大将。
“江总,你真看中了鲁天雄?”
淡军现在心情很复杂。
一方面,他希望鲁天雄能咸鱼翻身,把欠他家的债,给还清了。
另一方面,又担心江华,被鲁天雄这个浑身都是麻烦的家伙,给牵累到了。
“也谈不上,具体得聊过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