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栩年蔫儿哒哒地叫人:“三叔,三婶。”
靳郗说道:“怎么这么有气无力,伤还疼?”
靳栩年立刻说道:“不疼了。”
靳郗说:“那就是不欢迎我们。”
靳栩年的脸欻地一下就白了下来,弱小可怜地看着靳郗,当真是要哭了的模样。
他身侧的向芷一更是紧张的呼吸都停滞了,下意识地就责怪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叫靳郗对靳栩年不满。
她眼里流露出来的慌张,叫晏惊棠好笑又无奈。
晏惊棠暗中扯了扯靳郗后腰的衣服,让他不要吓唬他们。
靳郗多少是有一些无语,他不懂女孩子之间的好感,怎么会来的那么快。
靳郗说道:“你三婶担心你的伤,给你送药膏过来。”
靳栩年眼里有惊讶,似乎是很难消化靳郗的话。
他看向晏惊棠,其实对称呼她为三婶还是很别扭的,不过,态度是非常得体的,“谢谢三婶。”
晏惊棠觉得自己现在的心理素质是非常的给力的,不然,就靳栩年这一声一声的三婶,她也是要受不住的。
晏惊棠说道:“这是我师父亲自研制的,涂抹在伤处,对伤情的恢复会非常的有利。”
担忧靳栩年会认为这是什么江湖野路子,还特意解释了一下,“这是有专利的,在药监局也有许可,只是我师父不想用用此来盈利,才没有投入到市场当中。”
靳郗说道:“放心用,你三婶不会害你。”
他很清楚,这药膏之所以没有面世,自然不只是晏惊棠所说的那么简单。
医药这方面,管控的非常的严格,如果给个人拿来盈利,那所要牵扯的问题可就大了。
温长河不仅要保护自己,更要保护那一位,若是给落下了把柄口实,那才是得不偿失。
靳栩年倒是没有这么多的心思,只不过是自从知道了晏惊棠成了自己的三婶,他就久久无法缓过神来。
尤其他现在除了养伤,就是在写毛笔字,梦回刚回国的那几年,被爷爷和三叔压着写书法,简直噩梦连连。
恰在这时,晏惊棠说:“芷一说你在抄书,抄了多少了,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