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还强调,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所以要把中医科当成摆设,这简直就是在挑战中医人的担当。
晏惊棠三岁就跟着温长河学习中医,这血液里面所流淌的,都是中医魂,怎么可能听得了他这样说。
就在晏惊棠要冲动答应的时候,靳郗轻揽住她的肩,柔声说道:“不是说饿了嘛,先去吃东西,这些问题,以后再慢慢讨论。”
说着,靳郗还瞪了一眼蔺恩顾,好小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敢这么卖惨。
蔺恩顾无语地回瞪靳郗,这混蛋,他要不是信任温长河,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抛出橄榄枝,他居然还这么拦着,真是枉费兄弟一场。
今晚他是不想再看见靳郗了。
蔺恩顾说道:“那不如这样,我先把宋柏青带去恩康,今晚我会守着他,不会让他有事。”
众人没有异议,元佐同蔺恩顾一起带宋柏青去恩康,其他人一起去吃饭。
虽然晏时卿和晏时澜都在,晏惊棠还是上了靳郗的车。
晏时澜的视线久久地落在靳郗的车上,还是晏时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别看了,先上车吧。”
晏时澜坐进车里,神情是不可控制的落寞。
温长河与郑观棋坐在后座上,郑观棋已经困得直打瞌睡,显然是没有注意到晏时澜的落寞。
温长河长叹了一声,到底还是不忍心地开了口,“时澜,棠棠和靳家小子是八字相合的缘分。”
晏时澜的身子一僵,却到底什么都没有说。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的感情,即便没有靳郗,即便没有任何人,他都没有资格。
可他能怎么办,心是不受控制的,他的心,早就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