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观棋从外面回来,将手里的餐盒递给晏惊棠,疑惑地问道:“师姐,刚刚那个病人是什么情况啊?”
他还怕晏惊棠来不及吃饭,特意去给晏惊棠买了饭,谁料,这才一回来,就见晏惊棠面色不虞。
晏惊棠说道:“别提了,就一神经病,没病装病,就他描述的那个症状,早够他死八百回的了。”
郑观棋一听这话,瞬间就满心歉疚。
“对不起啊,师姐,他一定坚持要看病,我怕他真的有什么大毛病,要是给耽误了,师父会怪罪下来,这才把他领进来的,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给你添麻烦了。”郑观棋说道。
晏惊棠摆了摆手,说道:“这事儿又怪不到你头上,你道什么歉啊,就算上午拦住了,他下午还是得来,还不是都一样。”
见晏惊棠没有怪自己,郑观棋轻松了不少。
他现在对晏惊棠可谓是超级崇拜,要是因为他的关系给晏惊棠惹了麻烦,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晏惊棠已经对郑观棋的性格非常的了解了,见他还在盯着自己瞧,便转移了个话题,“你吃饭了没呢?下午师叔可是叫你跟他一起坐诊,他要是考你,你可别答不上来。”
提起这个,郑观棋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
他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颓丧地说道:“我完了,我真的完了,我还想在药房多呆几天。”
晏惊棠笑出声来,对郑观棋说道:“你放轻松一点,师叔虽然严格了一点,但也是为了对病人负责,你是他的亲传弟子,既然能跟着他这么久,自然是不会差的,你别总自己吓唬自己。”
就曾仕钦向晏惊棠所透露出来的,郑观棋其实底子非常的好,就是太容易自己打击自己,老认为自己哪儿哪儿都不行,加上之前有了一次诊断失误的经历,搞的他就想一辈子都呆在药房算了。
就这种想法,别说曾仕钦,光是晏惊棠听着都觉着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