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小声的问道:“小墨,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谭墨摇头晃脑的小声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刘万荣轻轻拍了一下谭墨的脑袋,说道:“跟我还装神弄鬼是不?”
谭墨靠在沙发背上,闭着一只眼,歪着头邪笑着说:“您真一点没发觉?甭装傻,去年新调来那个老李干啥来了?咱们厂那么缺副厂长?轧钢厂的人都死绝了?
也就看看您是个实惠人儿,我才敢跟您说这些。至于您听不听的,那就在您喽!”
接着谭墨就闭起了眼,一言不发。而刘万荣也双肘抵着膝盖,双手随意的放在两腿之间耷拉着,低着头默默的沉思着。
过了一会,这诡异的气氛被打破了。
刘万荣的媳妇收拾完厨房走出来,见两个人,一个仰在沙发上一个低着头不知道在干啥。
就问道:“你们爷俩儿都喝多了,要不就都进屋躺会儿去,睡一觉就好了。”
谭墨本来就有些上头,又在沙发上仰了一会,确实有些犯困,就从善如流的去了刘振的房间。
等谭墨醒来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出了刘振的房间,谭墨看到刘万荣还在沙发上坐着。就问道:“叔儿,你没躺会儿?”
刘万荣没接谭墨的话,却反问
道:“小墨,你那会儿说的是真的?”
谭墨装傻充愣的说:“啥真的假的?女孩子念个高中就行了,念什么大学!”
也不知道谭墨怎么想的,紧接着又说了一句:“那么大姑娘了,都能嫁人了,还念什么书?”
刘万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谭墨,问道:“你小子不是看上我们家闺女了吧?”
谭墨听了这句话,忽然有一种抽自己一顿的冲动,你说自己闲着没事,说最后那句干啥?画蛇添足都没这么添的!
赶紧解释苦着脸道:“叔儿,这事儿您想多了,我有对象了,虽然还没最后定下来,可也差不多了。
我真拿小雪他们几个,当我弟弟妹妹了,真没别的意思!”
刘万荣说道:“那你告诉我,你那会儿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谭墨被逼的没办只好说道:“叔儿,我只说一句,您别外传,而且出了这个门,我就不认。”
刘万荣点点头,说道:“我懂!法不传六耳吗!”
谭墨正色的说道:“要起风了,最早今年,最晚明年!”
说完这句话之后,谭墨都没给刘万荣反应的时间,马上就起身告辞。
刘万荣相信了谭墨的话,在女儿毕业以后,没让她考大学。马上通过自己和老婆的关系,把她安排在食品厂做了会计。
又在第二年一开春儿,安排儿子刘振去了轧钢厂当学徒。
既避免了女儿大学的中断,也避免了儿子下乡当知青。
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这会儿的谭墨在干啥呢?谭墨这会儿又在被请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