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一个渣男而已,带着你估计他都没命活了。”景稹将手擦干净后,随手将帕子一扔,慵懒走到藤椅前躺了下来。
看来今晚有人倒霉了。
景稹随口问道,“娘娘今晚可过来过。”
井桃无辜摇摇头,“娘娘都已经好几日没有过来了,自从娘娘知道了郡主的真实身份后,像是在故意躲着公子,除了丫头惯例送来的膳食,对公子再也没有从前的特殊对待了。”
“你以为我稀罕呀。”景稹口是心非。
井桃已经习惯自家公子如此口不对心了。
若是不在意,为何要有意无意提起太子妃。
“娘娘待公子已然大不如从前了,公子不如借此机会,趁机离开东宫,一旦公子的身份被太子殿下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能有什么后果。”景稹语气淡淡,但是神色却已经完全冷下来。
井桃被问的哑口无言,同样被吓的一句话不敢多说了。
公子这般态度,便是不想离开东宫。
景稹无趣绕着沈岁锦的帕子,当时被咳了血的帕子被景稹带了回来,不仅如此还命丫头将帕子洗干净了。
当时井桃洗的一脸幽怨,太子送来帕子明明很多,可公子却偏生喜欢一条染脏的帕子。
“你说太子妃要晾我几日。”景稹随口一问。
如此敏感问题,井桃拘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太子妃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搭理自家公子也是有可能的。
毕竟身份不同。
“罢了,问你也是白问。”景稹放过了井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