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在听到这些秘闻之后，即便是作为接受力很强的现代人，云千千也难免会感觉头疼。
这信息量简直太大了。
大到足以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活在一个科幻小说的世界里。
云千千觉得，要是这时有人告诉自己，这是死后世界。
她都不会感觉很奇怪。
“等等, 你让我先缓缓。”
稍微整理了一下脑子中的记忆，云千千重新抬头看向棒棒糖女孩：
“所以说，目前为止的一切，都是你们双方博弈的结果。”
“可以这么说。”
“但那个公司又是怎么回事？”
她整理思绪后，只发现了这一个问题：
“如果那个公司势力，是你们组织的起源。”
“那你们为什么不直接联系他们。”
少女停止咀嚼棒棒糖, 将其在抽出来，只剩下一根蓝白条纹的塑料短棍。
“问得好。”
“但你觉得, 是我们不想根他们沟通吗？”
“而是, 他们已经打定主意，要做至高权限者的狗。”
“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自从那本书发表之后，那些人就跟魔障了一样，要向堂堂一个外来入侵者效忠。”
少女摇了摇头，伸手贴在面前的门上。
“验证通过。”
一个机械合成女声响起后，她们面前房间的金属门打开。
云千千看去，顿时瞪大双眼。
“这，这是……”
“没错，时空之门，你应该才见过。”
少女说着，走进其中。
两人走进其中，在房间中央一个圆形的金属机械体正在缓缓运作。
尽管在外观细节上，两者有些许不同。
但大体上，还是能看出两个东西结构一致。
“按照约定，告诉了你这些后，你再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就会放你离开。”
考虑到自己的处境，云千千也不想重新回牢房，就朝对方点了点头。
“很简单，找到真正的至高权限者。”
“什么意思？”
“至高权限者虽然是意识体，可以分散成无数，但其实只有一个真正的主体意识。”
“而至于其他的，都可以被称做泛主体意识。”
“看似每个意识都是自主的，但有一个是绝对不一样的。”
云千千半迷半懂应下：“但是我怎么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主体意识？”
“你会知道的。”
少女第一次笑起来。
云千千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看到过这个笑容。
“好了，既然你已经答应我们的条件，那现在就轮到我们把你送回去。”
听到女孩的声音，她没在继续思索下去。
经过一次时空穿越的云千千，再次熟悉站在这个大同小异的机器前。
随着光芒逐渐绽放，她走入其中，伸出手去触碰那个无数条时间线上的自己。
少女看着云千千的身影消失在白光中，她低下头，手上再次出现了一个棒棒糖, 小嘴微动：
“再见。”
“妈妈。”
话音刚落, 咀嚼起棒棒糖的少女，也从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