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死人来做文章,真的很好玩吗?
是的,死人不会说话,但他杜挚是活的!
他要将这人揪出来,公开他的罪行!
而那封所谓的“上书”,又是怎么送到君上手里,还让君上以为自己是写的呢?
突破重重宫禁,何人有如此通天本领?
胆大妄为地欺君,何人无法无天到这等地步?
那人,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带着种种困惑,杜挚想着,想着……
他想到了之前一直来甘府拜访的赢虔,甚至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目前只有这两个人干这种事情的可能性比较大,而且也有这个能量。
就算不是他们做的,他们也很可能清楚是谁干的。
赢虔不是个善类,杜挚没有胆量去找他。
他决定去质问一番父亲。
他必须将来龙去脉搞清楚,否则无以向国君交差。
杜挚准备回府邸一趟。
他告别了甘氏。
他将杜少言唤来,匆匆的离开了甘府,朝着杜府的方向飞奔。
他走着走着,不由的开始喃喃:
“父亲啊父亲,是你做的吗?果真如此,你的心机,还真是深啊……”
梁元发誓,一定要将孙膑那厮搞到手。
就算要像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亮那样麻烦,也是在所不惜。
梁元作为现代人,可用方法比刘备多得多,经过这两天的思考,他终于想到了搞到孙膑的办法。
今日,他要再次出发去孙膑家了。
在这之前,他要先喝上一顿小酒,以壮行色。
梁元和梁二翘着二郎腿,坐在一个客栈客房的案桌上喝酒。
这张案桌本来是这房间的餐桌。
他们本来是应该跪坐在案桌两边的坐席上的。
但梁元不喜欢战国人的跪坐姿势。
这样一直跪着,对于他来说真的是有够难受的。
所以他在私下的时候,便是如现代人一般正常的坐着。
为此他还在府中打造了不少的椅子。
而梁二,刚开始还指责自己的郎君礼法意识薄弱。
但在跟着梁元改变坐姿以后,发现了这种坐姿的好处,既轻松又不容易腿麻,便也爱上了现代人的坐法。
梁二一脸享受地喝着酒,问道:“郎君,你说咱今日能拿下那啥孙膑吗?”
梁元笑道:“没有什么是拿不下的,除非是你开的价不够高,给的诱惑不够大!”
梁二这段时间以来对自家主君崇拜得五体投地,这时见主君又是发出了高论,不禁鼓掌叫好。
他连连点头道:“说得太有道理了郎君,那你准备开出什么样的价码?又给什么样的诱惑?”
梁元摸了摸怀中那准备多时的神秘礼物,得意地笑了: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给你也说不清楚,总之,我自有办法,待会儿你便瞧好吧,准能说得孙膑团团转,心甘情愿地跟着咱们走!”
梁二见郎君如此有把握,倒想起了前两天去孙家的不愉快,赌气道:
“可是那人看起来疯疯癫癫的,能有多大用处啊?”
梁元想起孙膑那潦草的样子,笑道:“哈哈哈,你不懂,那个人,会影响一个国家的。”
“真的么?一个疯子能影响一个国家?”梁二表示怀疑。
梁元却是望着远方自顾自道:
“以他的本事,岂止影响一个国家?他将要璀璨于华夏五千年啊!本时代中,他真的难有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