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要加害我,早就动手了。”
“而不是赠送我那块移花宫的令牌。”
张萧淡淡一笑。
说出那块令牌的出处。
豁!
这让邀月和怜星脸色微不可查的变了。
但很好的掩饰了下来。
“公子竟然认出了那块令牌?”
邀月眼中噙着一丝笑意和柔和。
移花宫的令牌。
几乎很少出现在江湖中。
只有那些老牌势力,顶尖高手,方才能认出移花宫的令牌。
而这,还只是在大明皇朝。
至于大秦。
移花宫从未踏足。
更不可能有人见过移花宫的令牌!
就算是罗网,影密卫,也根本不可能认出来!
然而。
事情总有例外。
张萧身在大秦,却能一眼看出此令牌的由来。
她们不惊讶是不可能的。
甚至。
邀月从张萧那双清澈透明的桃花眸中。
看出了一丝狡黠!
似乎,他已经清楚自己两人是什么身份了!
想到这。
邀月嘴角那一丝微笑,越发扩大。
从来都只有她戏谑他人。
还从未有人敢打趣她!
这个男人,真是有趣的很!
以至于,让邀月心中生不出半点怒气……
“我当然知道。”
“我还知道,两位找我,所为一事。”
张萧笑了笑。
看向前方的酒馆。
“在这站着说,着实有些煞风景。”
“美人在侧,美酒相伴,方才能尽兴,无所不谈。”
怜星听到这话。
下意识的看了眼邀月,美眸中爬上一抹惊惧。
好家伙!
这小子不要命了吗?
不会仗着自己被姐姐看中了,就敢胡言乱语,说出这般轻薄之语吧?
疯了!
一定是疯了!
一定是那块令牌给他的极度膨胀的自信!
谁知。
邀月面沉如水,并未表露出杀意。
仅仅只是握了握纤纤玉手。
淡淡说了句。
“那便随公子同去。”
她也从未听过这般话语。
若是放在以前,只怕早就手起刀落,将说话之人给劈成两半。
今天,这是怎么了?
邀月只觉得心胸有些堵塞。
或许是马上就要得知寒山血雨案的真凶,有些激动吧。
……
圣贤城中。
不知何时。
出现了农家弟子的身影。
那一眼就能认出来的服饰。
让城中百姓知道。
农家的人可能来找张萧先生的麻烦了!
不然。
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涌入进来数百名农家弟子?
只不过。
他们并未看到农家堂主。
难道仅仅只是农家弟子来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