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自己的写轮眼幻术没有任何的作用吗,不同于宇智波止水的别天神能够在对方清醒的状态之下稍微进行引诱,自己的写轮眼也能够达到类似的效果,只不过是处于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之下,进入各种幻术世界里面洗脑。
这也就意味着对方的精神力量真的是如此恐怖,能够扛过这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吗。
“我们之间未必是忍者游戏,况且我们宇智波一族举族迁徙出了木叶隐村,也就意味着我们和旧时代的忍者制度割袍断义完全割裂而开。”
鼬感受到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这边,略微叹了一口气,开启了嘴遁。
如今的他,虽然说并没有张口闭口微言大义,满嘴的道德仁义或者是爱心与忍道。
但是对于他的世界认知而言,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小人可以诱之以利。
纵然只不过是时代下的悲鸣,每一个人都是死亡丧钟下的合唱者,但是鼬也相信,在这个壕无人性的忍者世界,也依旧会拥有着那么一丝愿意为之守护的东西。
“如果你愿意做我的朋友,我当然可以为你排除隐患,像是那些通过操纵精神,乃至于将对方家人束缚住的忍者游戏,我不会去这么做,我也不会去选择这么做,而这一次我钱来就是需要铲除这个世界的不平等,或许忍者制度的改革,就需要从这些小国家掀起风暴,让世界上所有感觉到不公平的忍者们都联合起来吧,让这个恐怖的革命幽灵,在整个忍者大陆上游荡吧!”
鼬的声音十分
洪亮,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眼神丝毫不带任何的闪烁,每一次一顿之间都是带着诚恳的语气。
好些忍者也是潸然泪下,他们大多数并不是说为了国家或者是自由而战,只不过在这个世界之下,很多人都是孤儿,从小都被派遣去进行死亡的锻炼。
囚禁在一个屋子里面泡,给他们一些匕首,乃至于卷轴,让他们无师自通的自我学习,而后在那残忍的搏杀以及较量之中相互存活下来,最终养蛊成功成为了这暗杀的忍者利刃。
这些小的国家没有名师指导,更没有优良的教育体系,不可能像是忍者学校这样的开门授课,自然只能够通过这样的残酷较量,挑选出最为精锐的杀手。
只不过饶是如此,也一一就是需要承受着巨大牺牲的代价来作为国家生存的本钱,只不过这样的手段愈发的残忍,以及落后,终究是在时代的洪流之中逐渐淘汰,而作为被淘汰的忍者们,也自然而然能够感同身受这个世界的残酷。
无能为力的她们,只会将这所有的怒火认为是其他国家掀起来的,错的是整个世界,而不是他!
“你的理想或许说动了我,所以你说这些都只是为了利用我吗?”
风笑天有些迟疑,他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少年所说出来的话。
而且敌人之间真的能够推心置腹吗,他们本身不应该是兵戎相见的存在吗。
“怎么可能是利用?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完全可以成为朋友,只要你信得过我,我这处身躯完全可以为你抵挡任何的刀剑,我相信你的品性,所以能够成为我的朋友,在我看到你的那一刻起。”
鼬言之凿凿,丝毫不避讳任何的目光投射过去。
对于这一方的嘴遁,他也是甚感满意,就好比那些肉麻的情话一般,或许我们平常人听在耳朵里面这种狗粮吃的确实是太过于饱嗝,但我只想说,对于这些没有听过微言大义的人而言,效果也只是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