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敲门声的响起,千仞雪便很快的打开了房间。
映入李阿瞒眼帘的千仞雪:穿着薄纱紧身长裙,长裙修长且单薄,露出了白花花的大长腿。
此时金色的发丝随意的披落,手中还拿着一柄梳子,看样子也是刚刚出水芙蓉,正梳妆打扮。
从她那略红的薄唇便能窥见, 与平时红艳艳的香唇淡了一些。
“婵儿,想你了,就来了。”
李阿瞒迎上千仞雪疑惑的眼神,微微一笑,便是解释了一句。
千仞雪刮了一眼李阿瞒,她岂能不知道这坏胚子想些什么,微微侧身让出了房门, 薄唇轻动:“行了, 别站着了,快进来吧。”
话语轻柔撩人,带着一抹御姐音,回荡在李阿瞒的耳边。
微微一笑,便是夺过千仞雪手中的木梳,顺势搂上了那纤细的腰肢,轻笑道:“以后梳头这种事,直接叫我就行了。”
“你还会梳头?”
千仞雪并未拒绝李阿瞒的咸猪手,闻言微微一愣,诧异的看了一眼李阿瞒。
就他平时的性格,霸道的不行,神经还大条,居然还会这种细腻的活?
千仞雪一点都不信。
“你看,小看我了不是,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学,这可是专门为你学的。”
李阿瞒眉头一挑,挺了挺胸肌,一脸正色的道, 甜言蜜语更是张口便来。
梳头他确实是会,这个真没骗千仞雪。
在前世他可是没少给女孩子梳头。
至于是不是专门为千仞雪去学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女生就爱听这类专属她的词语。
说完,便在千仞雪的不信的目光中,直接搂住千仞雪走向了房间。
将千仞雪安置在梳妆台之上,便是开始为千仞雪梳理了起来,动作轻柔,手法熟练。
他还真会梳头???
梳妆台之上镜子里千仞雪的神色充满了不敢置信。
他是为自己去专门学的……
千仞雪薄唇轻抿,眼神温柔的看着李阿瞒的动作,心中充满了感动。
“夫君~”
千仞雪轻声的喊道,好看的眸子紧紧盯着镜子里的李阿瞒,神情充满了一股柔情。
“怎么了?”
李阿瞒手中的动作不停,微微抬头看向了镜子中的千仞雪,轻声询问道。
“有你真好。”
千仞雪脸颊这次没有泛红,神情大大方方的注视住镜子中的李阿瞒,柔声的道。
李阿瞒闻言,微微一笑,从后面搂住了千仞雪, 贴近千仞雪小巧的耳朵,口吐热息,轻声的道:“那就好这么一辈子。”
千仞雪的脸颊快速的爬上了一抹羞红,微微垂首,声音宛若梦喃般:“嗯~”
“婵儿,时候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
李阿瞒微微一笑,直接强势揽过千仞雪的修长的美腿,在一声惊呼的娇声中,将千仞雪抱在了怀里,这才凑近了千仞雪的红润的脸颊,轻笑的道。
“关灯~”
“好。”
…………
在李阿瞒享受秀色可餐的时候,七宝琉璃宗却是另一种景象。
七宝琉璃宗的夜晚,灯光通明,在主殿之上此时正有着一位跪着的弟子讲述着今晚上力之一族被灭族的事情经过。
讲述的内容,却是犹如他当时在场完完整整的看完了一般。
待他讲完之后,宁风致、古榕、尘心都是微蹙着眉头,沉吟了起来。
片刻之后,宁风致这才挥了挥手,那位跪着的弟子连忙躬身退出了大殿。
“剑叔,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宁风致转过头,神色凝重,沉声的问道。
“太过心狠手辣,此子绝对是大陆的灾难。”
尘心想了想,冷峻的面容没有一丝的表情,冷声的道。
“剑叔,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宁风致摇了摇头,温和的一笑,便是卖了一个关子,轻笑道。
???
尘心没有说话,表情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宁风致。
“我觉得他是在拿力之一族开刀,给我们看的。”
宁风致自信的一笑,旋即便是轻声的道。
“你是说杀鸡儆猴?为何这样说?”
尘心明白了宁风致的意思,但却更加疑惑了。
“力之一族虽然我也有些看不惯,但怎么说也是有着一位魂斗罗坐镇,有些特权很正常。
李阿瞒和泰坦的儿子起了冲突,按照他的心性杀了便是,绝不会多此一举专门跑到别人的族地去,还大张旗鼓的灭了别人满门。
所以,他一定是有着目的性。
而目的性便是警告我们七宝琉璃宗,与武魂殿为敌的下场。
我记得他不是和剑叔你有个约定吗?在来之前先给我们一个下马威,然后后面他会以你来要挟我们七宝琉璃宗归顺武魂殿,今天的目的就一个意思:不归顺便灭族。”
宁风致的目光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手拿着犹如拐棍的权杖,走向了主殿一侧的窗口,迎着冷风,缓缓的吐出了他的猜想。
且,他很笃定李阿瞒的目的绝对是这样。
“哼!风致,战便战,怕什么,别忘了这可是在我们的地盘。”
古榕闻言,瞬间暴脾气便是涌上心头,大喝的道。
“虽然我看不顺眼老骨头,但这次我同意他的话。”
尘心的身体涌出一股刺骨的冷意,定定的看着宁风致,沉声的道。
尘心如今可是达到了九十七级,战力直逼九十八级的封号斗罗。
再加上宁风致的的辅助效果,就是五位封号斗罗他都敢一战。
此时的他对于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
宁风致闻言,含笑的点了点头,他的目的达到了。
他其实也没想过退缩,主要是提醒一下尘心和古榕,对方十天后的来意绝对不善。
“剑叔,骨叔,到时候靠你们了。”
宁风致的脸上再次浮现温文尔雅的笑容,轻笑道。
…………
翌日。
距离上七宝琉璃宗还有九天。
当李阿瞒睁开眼的时候,千仞雪却还在入睡,她昨晚确实辛苦了~
李阿瞒心疼的伸抽回手臂,准备先行起床,让千仞雪多睡一会儿,却不料千仞雪很是敏感,和她的体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