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妖艳装束的花无裳从百花会所后门走出,花枝招展的向自己住处走去。
才走到小别墅门口,突然驻足,而后身形大白天的突然消失在街上。
在她的小别墅房顶上站着一个寿衣大叔。
寿衣大叔看了眼空荡荡的街道,一声冷哼,花无裳哎吆一声凭空又出现在街道上。
“宗大伯,您这是干什么?”花无裳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宗庸训斥道:“按照规矩,你回平阳镇不允许超过三天,现在你告诉我你回来几天了?”
花无裳两手在身前纠结,心虚的说道:“这不是学校那边学生们舍不得我走嘛。”
“是不是还想偷法棍?”宗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花无裳,凌厉的气势铺天盖地的向花无裳盖去。
花无裳一脸惊惶,“当然不会,我没有。”
宗庸不理会花无裳的狡辩,身形骤然前移,再出现时就已经在花无裳近前。
花无裳刚刚转身欲逃,宗庸的手已经盖在了她头顶,花无裳如同被定身一般站住不动了。
“我看我再不出手你就上天了。”宗庸手中一抖,一根绳子如同灵蛇一般将花无裳捆了起来。
“宗伯!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答应过我师父要好好照顾我的!”花无裳慌了,叽喳乱叫。
宗庸冷着脸,“这就是对你好,不然越来越没有规矩。”
而后像提小鸡一样提着花无裳向着镇中心走去,一路上花无裳不断求饶,宗庸丝毫不理会。
走到祠堂的大门的时候,另一头绳子一扬,在高高的祠堂正门上有一根悬梁,宗庸单手一拉,花无裳就被吊了起来。
“一天后你的窍穴自会打开,给我好好冷静冷静。”宗庸背着手转过身对着祠堂里面又交代道:“把她看好了,一天之内不许别人救她。”
祠堂里传来一声浑厚的男声,“是,师父。”
宗庸点了点头,身形消失不见。
花无裳见没了人影破口大骂,“老不死的,你等着,等你进了棺材我也给你吊起来。”
才骂了一句,宗庸的身影又出现在祠堂门口,吓的花无裳脸更白了。
宗庸没有理会花无裳的毒舌,似是对着祠堂里面吩咐道,“刘正经被我收为弟子了,看着点,别让外人弄死了。”
祠堂里沉默了片刻才再次传来一声:“是。”
花无裳见宗庸又没了人影,又骂了起来,“老不死的,就许你不讲规矩,别人就都得守规矩?你收这徒弟他正经吗?差辈了吧。”
这时广场一圈的老房子里纷纷有老头老太太打开门向这边看来。
花无裳看到正对着的小门里有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就大声喊道:“孙爷爷!孙爷爷,快放我下来。”
对面那个老头看上去老眼昏花了一般,抬手扣了扣耳朵,“唉,耳朵是越来越聋了,眼睛也花了,总觉得有人在叫我。”说着唉声叹气的又关上了门。
“柳姨!刘姨!救救小裳吧,小裳那里还有一堆护肤品,全送给你。”花无裳换了个目标。
被称作柳姨的女人年纪也不小了,只是皮肤和身材保养的还不错,也没有理会花无裳,看着邻居家的老太太,“刘正经是谁?”
那名老太太说道:“刘三更的儿子。”
“那还真是差辈了。”
“谁说不是呢……”
两个老妇人竟然唠了起来。
至于其它的小院,看完了热闹又都关上门缩了回去。
花无裳见求救无门,在半空晃了晃,像一只扭动的蛆,也终于转了一圈,面朝祠堂。
“郑大,你给老娘出来,不把老娘放下来,我就把祠堂拆了。”花无裳泼妇一样威胁着。
祠堂大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个国字脸男人,看外表像四十岁又像五十岁,短发已有些泛白。这人浓眉大眼,身穿一身老旧的长袍,整个人透着一股书卷气,就像一个教书先生。
迈出门来向四周还没关门的老头老太太们拱手施礼。中老头老太太也都点头示意。
中年人微微仰头,看着吊在半空的花无裳,“从小就你被吊起来最多,你见谁救过你?”
花无裳更加恼怒,“郑大,你再不放我下来,这次我和你玩真的!”
郑大也不理会花无裳,而是转身看向西面,“这叫什么事,师侄成师弟了?这样也好……”
“呸,什么叫也好,你脑子跟那老不死的一样锈了吗?”花无裳还在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