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就这样吧,钱没了可以再赚。”九尾随意道,大不了再抢一次嘛。
“唉,要学的还很多啊。”鸣人叹了口气,而且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他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 雪之国几乎没有旅客,所以连一家旅店都没有找到,而这种天气如果没有住所的话,是会冻死人的。
“九喇嘛,你会木遁或者土遁吗?”
“你在开玩笑吗?这种东西我不屑于学。”
“得,别真的要露宿街头了啊, 没有旅馆,只能是到别人家借宿了。”
“实在不行,前面那几个混混家里也不错嘛。”
“算了吧, 我怕他们半夜给我来一刀。”
“笃笃笃!”鸣人敲响了一处人家的房门。
半分钟后,门内传出了一个老太太的声音:“谁啊?”
“那什么,您好,我找不到住的地方,您看的现在天寒地冻的样子,不知道可否在您再先住一晚上,我可以付钱的!”鸣人尽量有礼貌地问道。
然而还没等老太太回话,里面就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妈,谁啊这是大晚上的!”
“靠,哪来的小鬼,玩这套?大半夜趁我们睡着再把我家的东西全偷光是吧,滚滚滚!”
鸣人听到这话,忍不住咬了咬牙,自尊心感觉受到了极大的挫折, 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哎呀,你怎么这样呢?只是一个小孩而已,怪可怜的。”
“妈!这种事咱们这里又不是没发生过,来路不明的家伙多半不怀什么好心。”
鸣人走后门里又隐隐约约传出了争吵声。
“只是两个普通人而已,你就算住进去了,也没什么。”
“好了,这才是第一家而已,我再找一找吧。”鸣人压下心中的苦涩,对九尾道。
“咚咚咚!”
“您好,我可以在您这借宿一晚吗?价钱好商量!”
“抱歉,我自己在家,不是很放心。”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同时听到了里面剧烈的犬吠声。
“夫人,我只是一个小孩子,不会有什么威胁的!”
“抱歉,等我丈夫回来才能做决定。”女子再次拒绝了鸣人。
“那好吧,打扰了,夫人。”
这已经是第七家了,而且还算态度最好的了,好多都是听也不听,直接就让他滚, 甚至于放狗威胁他。
“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一个小孩子都得不到些许善意?”鸣人叹了口气,似乎这里有小孩子犯过坏事啊。
“喂,这位小友,听说你在找住的地方?”一个干瘦的男子走向了鸣人问道。
“哦?你这里能介绍给我住的地方吗?”鸣人感觉峰回路转。
“那既然是,只是价格嘛…”
“这好说,只要不是太离谱,我就能负担得起!”
“那好,跟我来吧!”干瘦男子前面领路道。
“太好了!”鸣人心中暗喜。
然而九尾却适时的给他泼下了一盆冷水:“别高兴的太早了,鸣人,这家伙可不是怀着好意来的!”
鸣人:“……”
“靠,我老爹到底给我选了个什么地方啊!怎么到目前为止我就没碰到一个好人呢?”
“哈哈,怕是他也没有想到,如果从底层开始会这么困难,不过也好,有我兜底,就当历练了。”
“那我现在该怎么样?直接跑还是?”
“跟着他看看,说不定你今天就有住所的着落了。”
于是鸣人就那样安安稳稳的跟着他走了。
“怎么称呼?”
“噢,你叫我三柴就好了。”干瘦男子回道。
“好的,三柴,那个价格大概是?”鸣人直呼其名,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值得他尊敬。
“一个月两千,预先交付三个月的房租作为抵押,到时候你要走就按日期少退多补。”
“嘶,好贵…”
“够可以了,你要是只租一天的话更贵。”
“好了,到了,就是前面那个房子。”
只见前面那栋建筑破破烂烂,窗户都不怎么全,只有浓烈的火光透露出来,看来里面倒是热闹。
“这…”
说实话,鸣人虽然穷,但住的方面还真没有委屈过自己,他老爹留下的房子,可是木叶的中心地段,到后面大蛇丸基地里,虽然是地下,但是装潢方面绝对不差,舒适条件是一流的。
“怎么,小兄弟不满意?那就请回吧?”那人摆明了就是在要挟鸣人,他要不想被冻死,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不,我们,呃,我很满意。”鸣人差点说漏嘴,在他心中,他一直默认自己和九尾是一块的,有点类似于毒液和埃迪,有时候下意识的会说成我们。
那人奇怪的看了鸣人一眼,不过想到能坑这家伙一把,也就没有在意这小细节,于是伸出手道。
“那就先把房租付一下,三个月一共6000两。”
没有购房合同,没有契约,只有口头上的一句话。
“那个什么,我现在身上只剩下3000块了,您看?”鸣人底气不足的说道。
“什么?钱不够你让我带你来这里干什么!”那人发了怒对鸣人吼道。
“抱歉抱歉,你看我只是居住一段时间,也不一定一定会住满三个月的,我先付一个月的,到时候多了我会再付的。”鸣人语气客气,但是态度很强硬。
“你…”
“你看你这房子,这也没什么值得超过两千两的吧?”
“算了算了,看你只是个孩子,这么可怜,我给你减半吧!一个半月的房租!”
“看到了吧?我说的什么,还好你听我的话没有?把4000两都说出去。”九尾的声音响起。
“是啊是啊,多亏你了,九喇嘛。”鸣人的意识体用一副卡卡西死鱼眼的表情回答道。
“好了,你要是还想留下钱来吃饭,那就让我来控制!”九尾没计较鸣人的表情转而要求身体的控制权。
然后夜幕下,鸣人眼瞳很隐秘的变成了竖瞳,而后说道:“不,2000就2000,我还需要钱来吃饭!”
然后隐藏在袖中的渔线一拉,一把苦无出现在手中,光洁的切面上反射着月光印在了三柴的脸上,让他喉头不由得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