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兄,我叫藤木信,是个医生,会一些家传的医术,一直在各国游走,给人看病治伤,自己也是各处游荡吃吃喝喝,反正是个安定不下来的心。
我看你这个样子是个忍者吧,怎么称呼?”
“藤木信啊,好名字,你叫我卡卡西就好,我姓旗木,确实是个忍者。现在偶尔接接任务,赚点钱,比不得医生受人尊敬。”卡卡西回应,但没全说实话。
星野风自然也知道,但搭话而已,“欸,都是赚钱嘛,干什么都一样。我也只是为了四处游玩,偶尔给人人看看病,赚几个糊口的钱。不说我了,说说你那位朋友吧,你说他不在了,是战场上牺牲了吗?”
卡卡西面露伤感:“没错,而且为了救我,被压在了石头下。我曾经的眼睛也是他送给我的,只不过被一个小人夺走了!”
“是个令人感动的人,如此无私。对了旗木先生,我的家传医术其实有些独到之处,擅长治疗外伤,移植一颗眼睛是也不在话下。
这世界忍者们伤残的情况还是比较常见,我家先祖曾经也是一个忍者,因为任务导致残疾,失去了一条腿,但他很有天赋潜心在家开发了一套很奇特的治疗术,能够活性肉体提高治疗和移植的几率。此后,我们家赖以谋生的就是这套医术。
放心,治不好不要钱。”星野风目的显露。
卡卡西还有些迟疑,不是说带土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扯到推销上了,而且看这家伙年龄也不算大。能有多少医术经验的积累呢?
“没事,虽然我们第一天认识,不过平日里我都是这样给人治病的,毕竟我四处游逛,也是哪里挣到钱就在哪里花。不信我可以给你展示一下。”星野风说着取出一把手术刀,将自己的小臂划了一道伤口,
卡卡西想阻止,但看到对方的眼神示意,也就任由他这么做了,正好他也看看这医术究竟有多不凡,自从他左眼被挖,回了村子,眼睛只是治好了,但没有移植,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眼睛。
星野风则是用另一只手同时施展掌仙术和双全手,绿色和红色混在一起,形成了黄色的光芒氤氲在手上。覆盖在伤口上后,伤口迅速止血,长合,比之一般的医疗忍术不知强了多少。
“怎么样?旗木先生,医术首先没得说吧,至于眼睛我这里也有,吃饭的家伙事随身携带也是。”说着在卡卡西诧异的目光中,从卷轴里取出了一个泡着眼球的玻璃罐子。
“虽然我不当忍者,但基本的术还是会一些,都是家里传的。反正都是赚钱嘛。”星野风解释道。
“这家伙倒是实在,句句不离钱。”卡卡西心想。
“藤木兄,你这随身随地就带着器官吗?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像器官贩子呢。”
“欸,旗木老兄,你要不愿意无所谓,看见你身上带着伤病,我也就顺嘴提一口职业病,职业病。”星野风端起酒杯示意卡卡西碰杯。
卡卡西举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但心中还思索着着靠不靠谱,说实话视野缺失一部分很影响战斗,既然木叶医院一时半会没有合适的眼睛,这位试一试也不错。
但他却没发现一条透明的丝线从星野风左手链接在了他的背后,这正是双全手蓝手的心智影响。星野风知道光凭语言说服力不够,于是乎,施加了术的影响,让卡卡西更容易被说服。
这样后借着手术再详细植入思想。
星野风:“老板,再来二十串,清酒再来两壶。先吃,不是非要治疗,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等我们熟了,你觉得放心了,或者需要的话,再找我也可以。”星野风将酒给卡卡西满上,敬了他一杯。
卡卡西这倒没有推迟,将酒喝了下去。
就这样,他们吃吃喝喝,星野风聊了聊,他在其他地方的见闻(大蛇丸的藏书里写的,星野风又没去过多少地方),他自己的身世,卡卡西只是说起了一些商人委托任务中还算有趣的事情,不过谈起父亲和队友还是显露出无匹的悲伤,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星野风也陪着他一杯又一杯。
而在酒精和双全手的双重作用下,卡卡西感觉到了一种从未体会过的飘离感,飘飘然如羽化而登仙,现实里的痛苦暂时离他而去,他短暂地获得了不被愧疚和恐惧包围的体会。
“父亲当年就是如此吧,他想自杀逃离这一切,我现在也能够理解了,尘世真是痛苦啊。”卡卡西靠在柜台,仰看星空,眼睛周围泛着红晕,眼角泪水却不由得滑落。
“旗木兄!有什么不快乐的就发泄出来就好了,人啊,要为自己而活,其他的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都是乱我心者,让他们通通去死吧!”星野风装作酩酊大醉,迷离着眼睛,挥着手,对卡卡西说。
“你看就好比我啊,之所以跑出来,各国间颠沛流离的,还不是因为家里非要逼我娶一个富人家的女儿,那姑娘你可知道,有着一种军事化的美感!我只看了一眼就跑回来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和她结婚,可他们非要我和她成亲,就因为对家族的业务开展有帮助。
我什么人啊,家族绝顶的天才,十三岁我的医术就冠绝全族,没人能比得上我!
可他们居然逼我娶一个我不爱的人,一气之下我就跑出来了,才不受他们那气呢,天下之大,我又有本事,哪里去不得?”
卡卡西眼睛迷离说道:“哈哈,痛快啊藤木,没想到你这么的有脾气,说的是啊,有本事,哪里去不得,非要受那个气。
我要是有你这么潇洒就好了,要是早点脱离,也不至于弄得所有人都离我而去,做个快乐的自由忍者多好啊,非要提前毕业,早早地上战场,结果队友全被我害死了。
本来以为我也是个天才,可是人外有人,我还是输了。输掉了兄弟,输掉了他托付给我的那个他最珍爱的姑娘”卡卡西揭开护额露出紧闭的左眼:“现在,看看,连挚友留给我最后的念想都被人抢走了。哈哈,我还真是失败呢!”
星野风把手搭在了卡卡西的肩膀上安慰着,卡卡西则是拿着一壶酒往嘴里灌。
“旗木兄,不必挂怀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就让它们随着酒一起消散吧,时间会治愈一切。如今你我相见恨晚,我又如此像你的挚友,这都是天意啊,不如你我结拜为异性兄弟,你年长,我拜你做大哥如何?”
至于自己挖了他眼睛的事情,删了这段记忆就好了。
“哈哈反正我也孤身一人,又有什么不可呢,走,去我家,我们今天就结拜!”卡卡西醉醺醺的回应。不过那条透明丝线已经消失了,现在的卡卡西也算是真心这么想。
“走,旗木兄!”星野风搀扶着卡卡西去到他家。账卡卡西已经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