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地“看”着乔修玉，虽然乔修玉知道李琅轩看不见，但愣是从他那双无神的双眼中读出了三个字：你说呢？
乔修玉这才想起商云岚对自己有多不待见，默默闭嘴了。
李琅轩这才接着说：“这本书……镇国公说是从商家第一代家主手中传下来的，传男不传女。”
乔修玉皱了皱眉：“这不是歧视女郎么？”
李琅轩：“……你能不能让我一次性说完？”
乔修玉讪讪一笑：“抱歉，你继续。”
李琅轩无奈道：“自然是传男不传女的，因为这本书的名字，叫做……”
而后，乔修玉听见了自己即将用一生来践行的四个字，而这四个字，也成为了商少言的噩梦。
“……叫做《男徳有你》。”
乔修玉愣了愣，有些疑惑不解：“这是什么话本子么？难得有你……”
李琅轩摇摇头，显然明白乔修玉误会了：“我第一回听见的时候，也以为是难得，但其实，是男徳——男人的男，道德的德。”
乔修玉不耻下问：“什么是男徳？是男人应该遵守的道德么？”
李琅轩神神秘秘地摆摆手：“你只管听就知道了。”
乔修玉点点头，而后简直是求知若渴地看着念书的那位小厮。
小厮：“……”
不是他说，他一边读一边都觉得离谱，偏偏这两位——一个昭贵妃胞弟，听得如痴如醉，时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一个北周尊贵的皇子，简直恨不得把他手里的书抢走。
他不理解，他不懂。
但他什么都不敢说，正准备捧着书接着念，就听见自家侯爷道：“你重新读给七公子听，我就当温故知新了。”
小厮：“……”
就尼玛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