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准没想到她会主动解释,意外道:“忠哥不是死了吗?你大可以跟那个义哥双宿双栖,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多好。”
女孩语声透出异样:“有些事,不是那么简单。”
说话间两人进了三楼一个房间,关上门后,女孩在床边坐下,抬头凝视着他,眼神古怪。
叶准目光从她浓妆艳抹的脸蛋上下落。
她穿了件露肩的低胸紧身裙,胸脯处露出大半丰隆,深邃的事业线诱人之极。裙摆原本就只略过大腿,现在她一坐下,更是裙底春光大露,惹得叶准这处男也不禁心里大热。
女孩终于开口:“你可以跟他们一样叫我小柳,今晚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叶准回过神来,愕然道:“你以为我来是想和你,嘿,那啥吗?”
女孩有点意外地道:“不是?你上次走时不是说还会来找我,我以为你是……”
叶准记起上次的话,哈哈大笑:“那只是想吓唬你罢了,今天完全是意外,我没地方睡,只好到这来借宿。你不用管我,只要不出这屋子,你想做什么都行。”
那女孩小柳这下是真的吃了一惊,不能置信地看着他。
叶准再不理她,直接倒在了床上,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累死了,睡觉睡觉!”闭上了眼睛。
耳中很快听到女孩小柳脱衣服的声音。
灵识亦感觉到她的动作。
叶准心里一热。
这妞身材相当不错,嘿!
不过他自有他的原则,再不错,她也属于他不会去碰的类型。
小柳脱了裙子,也爬上了宽大的床,却没有靠近他,和他隔着半米躺下,很快呼吸均匀起来,竟是睡着了。
叶准有点没想到她居然能这么轻松睡着,暗忖这再好不过,放松了身体,沉沉睡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灵识忽然泛起一丝奇特的涟漪。
睡梦中的叶准倏然一惊。
不对劲!
他猛地睁开眼,立时看到小柳竟骑在他身上,一双眼眸恨芒闪射,毫不保留地透出浓浓杀意。
但更令他震惊的是,她右手握着一把匕首,此时竟已深深插进他胸口!
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么大的动静,灵识竟然没有半点察觉!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觉不对,浑身剧震。
奇怪,原本沛足无比的元气,为什么竟消失无踪!尤其是丹田位置,那本该是元气之源,可是此时竟是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小柳玉容生狞,咬牙切齿地道:“算你能撑,还醒得来。不过这样更好,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死掉!”右手开始转动起来,匕首在他胸口慢慢搅转。
叶准下意识想要张口说话,才惊觉说话竟也变得如此困难,双手四肢更是没办法动作。
迷药?!
不对,一般迷药,即便是强力型的,也休想对自己产生影响,更别说像现在这样,令自己连说话都困难!
一念忽然闪过,叶冷浑体一寒。
为什么她的匕首在自己胸口搅动,自己竟然感觉不到半点疼痛?!
眼前视野一阵模糊,过了好几秒才恢复清晰。
小柳声音再次响起:“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能和义哥一起好好活下去吗?我让你死个明白!因为从小到大,即便忠哥把我当作玩物,我也从未变过,一直爱着他!”
语声中透出令人无法置疑的深情,叶准竟听得心里一寒。
那是何等深刻的感情,才会让她被如此对待,却仍一往情深!
“我是个孤儿,从小被忠哥的爸妈抚养长大。原本,我们只是快快乐乐的一家……”小柳似在自语般低声道,“直到我十四岁那年,那个禽兽……那个禽兽,忠哥的爸爸,我的养父,竟然要让我做他的女人,你知道我哭着找他老婆,也就是那个贱女人说出这事时,她什么反应吗?她竟然拿链子把我锁了起来,关进了家里的地窖……咯咯咯咯……”
失常的笑声响起,叶准心里震惊时,不断尝试运转太上诀的诀要,试图找回失去的元气,但却始终无果。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念。
师父说有命劫,所以要他离开。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命劫居然比师父的来得更早!
无力感渐渐涌起。
一直以来,元气就是他的根本,此时元气尽失,身受重伤,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哪还有搏命的机会?
但常理来说,一般人不可能有能令他元气尽失的手段,小柳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中招的?
小柳笑声消失,忽然转柔:“我在那地窖里被关了两年,那个畜牲,那个禽兽,每天凌辱我就算了,那个贱女人还每天到那折磨我,打我骂我,用针扎我,掐我脖子,说是我破坏了她的家庭!你知道他有多可笑吗?怕他老公生气,不敢放我也不敢杀我,只能在我身上撒气,哈哈哈哈……可是,你知道那时我有多想死吗?你不会知道的……”
叶准无暇多听她的话,目光下落,看着胸前沽沽而出的鲜血,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了上来。
一直以来,他以为学到了太上诀,有了普通人远不可及的力量,就能肆意而为,但现在才知道那想法多么幼稚可笑!
“直到那天,忠哥突然闯进了地窖,把我救了出去……”小柳的声音越来越温柔,“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这一生永远都是他的人,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谁要是敢伤害他,我就会杀了那人!”
叶准渐渐意识模糊起来。
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在体内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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