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瑶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前天晚上回来之后不知道卜奶奶跟雅馨说了些什么,打昨天早晨起她就变了好多。吃饭睡觉都变正常了,可就是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了。”
陈凤喜笑道:“没事,只要吃饭睡觉正常了就行。有个事吸引着她的注意力,对她的病也有好处。好了,咱们进去吧!”
趟过积雪走进山洞内的时候,陈凤喜才发现自己忘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忘了问问肺老爷子这里头有没有生活必须品了!
山洞里除了那落满白雪的石床、石桌、石凳之外再无其它,甚至连个生火做饭的家伙都没有,这让人怎么住?
“凤喜,快来看!”
陈凤喜正在愁着接下来应该怎么活的时候,吕公云却是如同发现了什么宝物一样兴奋地叫了起来。
“过去看看!”陈凤喜拍了拍鲁大将,鲁大将没好气地朝着吕公云骂道:“狗日的,你瞎窜溜什么,让我自己背着他,想累死我啊,赶紧过来帮忙!”
吕公云这才跑到了鲁大将身前,与他一起将陈凤喜架到了南面的墙壁前面。
苏牧瑶在第一时间跑到了墙壁前面满是冰雪的石床前面,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自己的冲锋衣铺了上去:“老板,你先坐会儿!”
陈凤喜感动地说道:“穿上吧,我没事儿!”
“我也没事儿,我这还穿着羽绒服呢。那什么,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出去找找有没有能生火的东西。”好像生怕陈凤喜会坚持一样,苏牧瑶向陈凤喜打了声招呼后就跑了出去。
“阿鬼,跟着她,看着她点。”陈凤喜赶紧嘱咐了阿鬼一句。
“呃。”阿鬼使劲点了点头,一瘸一拐但是速度奇快地追了出去。
鲁大将一脸鄙夷地说道:“尼玛,你的桃花怎么那么旺!这些女人眼都是瞎的吗?”
“哪那么多话,公云,你让我看什么啊!”陈凤喜舒服地坐到了冲锋衣上,虽然这种雪地冲锋衣很厚实,但是人一坐下去,还是感觉到了阵阵风吹屁屁凉。
吕公云目泛精光地指着墙壁上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叫道:“这墙上刻着的都是金文!”
陈凤喜惊讶地叫道:“金文?真的假的?”
吕公云兴奋地叫道:“真的!而且这墙上的文字好像还不是同一时期的。你前面墙上的是殷金文,也是最早的商朝时使用的金文。到了这里就成了西周金文了,下面是东周金文,这边还有秦汉时期的金文,到了这边,这边是小篆最那边的是隶书,我的天呐,这墙上的文字的价值比莫高窟的壁画还要高!”
陈凤喜悻悻地说道:“爱什么文什么文,还是赶紧想想怎么在这里住下去吧。狗日的,不行我给老六打个电话,让他给咱们送点铺盖卷来。”
“不需要!”
“你不需要我需要!”
“我说你不需要就不需要!”
第二句话传进耳听时候,陈凤喜才意识到说话的人并不是吕公云。
吕公云、鲁大将两人在第一时间挡在了陈凤喜身前,齐齐抬头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直到这时三人才发觉,这山洞的洞顶上面竟然有数个一米多宽的圆洞,而说话的男人,此时正倒掉在其中一个圆洞上。
男人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五六的年纪,由于倒掉着的原因,所以他那头半米多长的头发使他看上去格外诡异,更加诡异的事情是,他的双脚似乎就是那么粘在石壁上,根本没有任何物品让他着力。
“你是什么人?”陈凤喜警惕地问道。
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昆仑。”
陈凤喜没好气地说道:“我知道这里是昆仑,我问你是什么人。”
“我就是昆仑。”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说我的名字就是什么什么,可是这家伙竟然直接就说自己是昆仑,而且还是用那种坚定不已的语气说,着实给人一种相当欠抽的感觉。
陈凤喜耐着性子问道:“你是肺老的朋友?”
“不是。”昆仑摇了摇头。
陈凤喜警惕地问道:“那你怎么在这里?”
昆仑不冷不热地说道:“这里是昆仑洞,我不在这里在哪儿?你这人的问题怎么那么多!既然你们认识金文,那就不需要我给你们介绍了。墙上刻着的都是历代昆仑的功法、心法以及练功心德,你们先把南面墙上的心法背熟,这样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冷了。先把第一套心法背熟吧,明天我再告诉你们其它的应该怎么练习。”
陈凤喜苦笑着说道:“你是在逗我玩吗?给我什么心法,给我套被褥还差不多!”
昆仑不解地问道:“逗你玩?我为什么要逗你玩?倒是你这个人好生奇怪,来了这里不练功,你来这里干嘛?”
“练功?”听到这两个字,陈大官人彻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