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气化不利,也就是阴气过盛,正常来说肯定是补阳,群阳之方是对症之方,而群阴之方,不需要多说,即便是外行人也明白,这是要命的事儿。
何老倒吸一口凉气,头皮微微有些发麻。
虽然何老没有去看过那个病人,但陶凡瑞肯定是看过的,他应该不会诊断错误,而且要是错误,也不可能全都错了吧?
其他人都是群阳的,唯独那小子是群阴。
辛亏这不是那小子主诊,如果这些『药』物胡『乱』使用,病人危矣。
“所以我说你那学生浮夸嘛,很简单的方子,非要显摆显摆,开出一些花儿来,提现自己的不同凡响?”陶凡瑞摇摇头。
片刻,何老微微冷静了下来,眼珠子四周浮动,似乎在想什么很高深的问题。
按理说,那小子不应该这么大意吧?
临床经验又不是没有,而且也担任过主诊,实践并不差,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严重失误呢?
可是……缺阳补阳,缺阴补阴!这个理论也没错,老陶应该是不会误诊的,既然没误诊,那臭小子怎么会缺阳补阴呢?没道理啊。
“老陶,那个方子呢?”
“你少来,比赛的规矩你懂……细节我可以告诉你,但方子,你想也别想,我锁起来了。”
“哎呀老陶,我就看一眼。”何老急了。
“看半眼都不行。”
“你是不是玩真的?”
“我就没跟你玩。”
“哎呀,老陶,我家里还有一瓶……”
不等何老说完,陶凡瑞直接摇头,笑道:“就算有一潭琼浆玉『液』,我也不会把方子拿出来的,嘿嘿……还有,我警告你啊,规矩你懂的,决赛期间,老师不能跟徒弟聊关于比赛的细节,你可别知法犯法。”
“废话。”
何老一瞪眼,这句话可算是间接的怀疑他的人品,所以他也板起了脸:“我要是想去找那小子的话,我干嘛废这劲找你要方子?……唉唉唉,老陶,这样好不好,你不给我看,你把方子的细节告诉我,我听听。”
“这个嘛……”陶凡瑞想了想,之后无奈点头:“这个还是可以的,不过我刚才听你说,你家里有一瓶什么来着?”
“老东西,你趁火打击啊?”何老一瞪眼。
“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你知道的,七个方子,合起来五十多味『药』材,份量各不相同……我这人啦,年龄大了,记忆力总是不好……”
何老愤愤一摆手:“行,那瓶酒给你……喝一点,不过我告诉你啊,我就这一瓶了,四十年的茅台。”
陶凡瑞眼睛一亮,惊喜:“四十年?老首长给你的?”
“你管我?”何老白了一眼。
这酒啊,市场价虽然不到五万块钱,可这东西,意义不同,不但是老首长心情好送给他的,而且这东西现在是有价无市,再存几年的话,价格更贵,口感更好,意义更加不同。
不过何老也没说实话,四十年份的,是他藏酒中最次的。
“行行行,我不管你,嘿!你也真舍得……对了,他不会是你私生孙吧?”
“你一边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