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很多自学钢琴的粉丝经常评论让出钢琴教学视频。
周承宇看了会儿勃拉姆斯的乐谱开始练习，秦嘉卉安静的看书，今晚跨年，俩人的老妈都发消息，周承宇开视频把老妈和干妈都拉进去，手机固定好。
视频中，周承宇在钢琴前练琴，秦嘉卉在后面桌子看书。
“承宇好好练琴。”
高曼雯不打扰俩孩子练琴和学习，看着听着就好了。
宋晓莉和周国新也不说话。
听了一阵高曼雯和宋晓莉挂了视频。
“我三月份去德国，那会儿你刚开学。”
九点钟，周承宇歇会儿，转向秦嘉卉说道。
“请假吧。”
周承宇一个人去国外秦嘉卉怎么能放心，家长去听不懂英语也不方便。
周承宇没有再说什么，秦嘉卉要去就去吧，大不了不能顺利毕业他负责，独自去国外周承宇确实会很迷茫很无助。
秦嘉卉喝了口水过去坐周承宇腿上弹琴。
周承宇搂着她腰，脸埋在她脖子上吸，咬了咬她耳朵。
“小奶狗。”
耳朵痒痒的，秦嘉卉挠了挠，转过来在周承宇脸上揉。
周承宇低头在她脖子上啃。
“考你个法律问题，我遛狗，放狗咬你，你打了我算不算正当防卫？”
秦嘉卉微笑道。
周承宇道：“算啊，擒贼先擒王。”
“认真说。”
秦嘉卉顿时开始怀疑自己是法律专业了。
“给我解释解释正当防卫。”
周承宇不是很懂。
“为了使国家、公共利益、本人或其他人的人身、财产和其他权利免受正在进行的不法侵害，而采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为，对不法侵害人造成伤害，属于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
秦嘉卉详细解释。
周承宇才知道正当防卫适用范围这么广，原来他一直以为正当防卫只是自我保护，“你放狗咬我是吧，我咬了你，属于防卫过当吧！”
秦嘉卉心里舒服多了，她笑着道：“你可以把狗理解为我侵害你的工具。”
“好吧。”
周承宇对法律有了新的认识，还真有擒贼先擒王一说。
“一只狗咬你，你把狗踹死了，成不成立正当防卫？”
秦嘉卉继续道。
“成立啊。”
周承宇不假思索。
“不成立，狗没有法制观念，不叫不法侵害，当然你也不构成犯罪，这叫紧急避险，如果我放狗咬你你把狗踹死成立正当防卫。”秦嘉卉继续道：“你在野外快冻死饿死了，遇见一只熊猫，你把它皮剥了裹在身上，肉吃了犯法吗？”
“紧急避险。”
周承宇不觉得国宝比人重要。
“正当防卫和紧急避险一定要清楚，随时随地可能遭遇。”
秦嘉卉觉得有必要给周承宇灌输一些法律常事。
“法律也挺有意思。”
假如周承宇没学钢琴，一定会跟秦嘉卉去学法律。
没有心思练琴，坐了会儿离开琴房，周承宇带秦嘉卉去小店吃了点东西，又买了些零食饮料早点回酒店守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