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莫说昨夜,王妃这三五日都不曾出过府。”华青空立即答道。
“可是,昨夜明明有人见到王妃到了天历城……”和景然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
“青空……我……”柳寒兮从他身后站出来,想要说什么,却又被华青空挡在了身前。
“我说了,王妃哪里也没有去,整晚都与我在府里,定是那人看错了。”华青空笃定地说。
“既是这样,那王妃当无嫌疑了。”和景然露齿一笑。
华青空这就要带柳寒兮走。
“稍等,两位,这既是命案,我们刑部肯定是要一查到底的,所以以后还有可能叨扰王妃,还请两位见谅了。”和景然恭恭敬敬行礼,再抬起头时,华青容已将柳寒兮带上了剑,飞到了空中。
瑨王除了这几个月常在天都走动外,以前的十几年都在守霞观修道,所以和景然与他并不熟悉。
他素来不信道不信神,只信手中剑。可是今日看到了华青空与柳寒兮的本事,也算是颠覆了他的三观。
他的属下在柳寒兮与华青空离开了一阵子后,才都回过神来,大家七嘴八舌道:
“大人,就这么算了?真就这么回去复命?”
“是啊!她有那么多……那么多兽,谁知道是哪只咬死了!”
“一定是她,不然谁还会有这本事!”
“你看看这尸体,怎么可能是普通的野兽咬的!”
“你们还是……”
和景然一抬头,阻止了他们往下说。
“若是刚才你们中有人一直能定定站着,我都佩服!现在人后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们是本事大过她,还是权势大过她?!”和景然语气平缓,并没有怒气,可是字字如针扎在了众人身上。
大家不再说什么,只默默站在一旁。
良久,和景然吩咐身边的亲卫泽宇、曹玠两人:“你二人轮流给我死死盯着她,不许挪开一下眼。”
“是!”两人领了令去瑨王府门口守着。
和景然则去了彦王府。将情况一一讲给了彦王听。
“不管是不是她,总之一定要是她。”彦王楚穆南敲了敲桌子。
“殿下说的是,若是让他们夫妻做了御神的主人,还不知会将御神变成什么乌烟瘴气的地方!”和景然重重地点头,又从后门出了彦王府。
楚穆南走出书房,见白语樱站在院中。
他想改,也在改,除了必要的出行,其他时间都待在府里。能在家里办的公务也都在家里办了。
往家里搬了几箱现银供她家用,多请了下人,也开始为过年布置王府,这可是他从不曾做过的事。
这几日,几乎每日都在替她购置新衣新首饰,一趟趟往府里送。
可是这些东西她从未动过,仍穿着那身樱白的旧袄站在冷风中。
这是还气着呢!他走过去,想要握她的手,她却躲开了。
“樱儿不要再恼了,好吗?”楚穆南低三下气地说。
白语樱礼了礼,与他擦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