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旁边的人还不停的说着:
“丞相,许攸对我军了如指掌,这下危险了。”
“丞相,许攸此人,满肚的阴谋诡计,不得不防啊。”
“丞相,许攸深知兵法,新野只怕难攻了。”
“丞相……”
曹操越想越气,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觉得眼前一黑,扑通一声就从马上裁了下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曹操发现,自己躺在了营帐内的床塌上。
环顾四周,荀彧、程昱、夏候惇、曹仁、等人皆立在塌前。
“丞相醒了。”
“嗯,扶我起来。”
曹仁过来将曹操扶起,然后曹操就用手握拳,呯呯呯的敲着头,道:“哎,奇怪,头怎么这么疼。”
军医吉普凑上前来,道:“丞相这是怒气攻心,引发的头疯病,此病一得,极难痊愈,会不定时发作,以后丞相且记不能动怒。”
“呵呵。”曹操怪笑一声,道:“笑话,人有喜怒哀乐之情,每一种心情,配一种表情,如果有一种心情,长时间不能表现出来,这个人就一定有病,你不让本相动怒,可能吗?”
吉普被曹操一句话雷得哑口无言,悄悄的叹息一声,也只敢叹息一声。
曹仁把牙咬得格格发响,终于憋不住叫道:“丞相!下令攻城吧,逮到许攸,五马分尸,居然把丞相给气的得了头疯病,简直可恨至极!”
“哼。”曹操不屑的冷哼一声,穿上鞋之后,走了两步,瞪着曹仁道:“你个蠢货!非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攻城,另外本相的头疯病,绝不是许攸气的,一个无足轻重的许攸,跑了就跑了,本相还没放在眼里!”
众人低头不语,曹操明显在解释,但很多时候,解释就等于掩饰。
正在这时,一信兵匆匆到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禀丞相,许昌来信。”
曹操本以为是荀攸来的信,但接过竹简一看,居然是杜夫人来的信,打开信简,一目十行的看完,然后脸上就开始阵青阵白了。
曹仁试探着问道:“丞相,何事?”
“啪!”曹操直接将信简摔到地上,这一举把众人吓得硬生生打了个寒噤。
然后,曹操就对着新野的方向咆哮了起来:“许攸!你个奸贼!混球!猪狗不如!猪狗……”
“丞相!”
“丞相!”
……
曹操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