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见许攸笑得挺欢,立马摸了摸后脑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踌躇了好一会儿,又接着道:“那……踏顿致命的弱点是什么?”
许攸摸了摸鼻子,这一点是打死也不能说的,就指望这个保命呢,说出来自己就没了利用价值了,曹老板是聪明人,刚才那一问有点儿卡顿,就说明他知道自己不会说,但他仍然要问,就说明他想碰碰遇气。
“丞相,这一点现在不方便透露,也就是在对战的时候,才能说,小心隔墙有耳。”
曹操无奈的吸了口气,又长长的吐出,虽然他早知道会碰壁,但此刻心里仍然极度不爽,只好苦笑一声,道:“刚才子远说有上中下三计,你只说了上计,还没有说中计与下计呢?”
有你妹的中计与下计,老子要不这么说,怎么能让你对老子佩服呢,八路军为什么不叫一路军,偏偏叫八路军呢?这就是智慧,一般人想不通。
“其实只要有上计就行了,丞相何必要知道中计与下计呢?”
曹操听到这里,胡乱的挠了几下头,开始有点儿不耐烦了,这家伙问什么都不答,老是藏着掖着,甚是恼人,最后又无奈的问了句:“知道踏顿的弱点,就一定能战胜踏顿吗?别忘了,踏顿可是有十万雄兵呢,以骑兵为主,作战能力不亚于西凉铁骑啊。”
许攸道:“丞相无忧啊,只要到时候让在下指挥三军,弹指间便可让踏顿灰飞烟灭。”
曹操刚开始听得云里雾里,这会儿越听,就越觉得许攸在吹水了,弹指间就让踏顿灰飞烟灭,真把自己当神仙啦?
咧了咧嘴,道:“子远,军中无戏言,你可不能老吹牛啊。”
许攸呵呵一笑,老子不吹牛,可能吗?要是不会吹牛,早死八百回了,谋士全活一张嘴,武将全活一双手,做为谋士,第一条练的就是吹牛,想到这里便道:“丞相,在下跟你是光着屁股一块儿长大的,你觉得在下是那种光会吹牛的人吗?自官渡以来,在下常在丞相左右,向来是算无遗策,说到做到,对不对?”
曹操道:“这一点嘛,倒是真的,但对付踏顿,你确定没问题?”
曹操就是改不了这多疑的性格,许攸又接着道:“丞相,现在踏顿腰杆硬的原因,就是袁尚与袁熙的投靠,别忘了,在下对那俩小崽子的性格,可是了如指掌的,他俩一撅屁股,我就知道放什么屁,
现在来说,俩小崽子就是踏顿的左膀右臂,对付他们就跟对付三岁小孩差不多,再加上一个被我知道弱点的踏顿,他们是弱弱联手,毫不夸张的说,我打个喷嚏,就能把他们吹飞了。”
曹操这时摸了摸后脑勺,很想问一句,许攸是不是刚喝酒了,怎么老说胡话呢,没好意思问出来,悄悄的坐回帅案后面,又倒了杯茶,觉得无论如何,许攸暂时不能杀,也只有他知道踏顿的弱点,无论真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比其他人熟悉三郡乌丸,这是不争的事实。
想到此处,曹操又道:“子远,到时候攻打三郡乌丸,全仰仗你了。”
许攸道:“丞相言重了,为朝庭效力,乃是在下分内之事,但丞相有没有想过,平定三郡乌丸之后,再往北扩展一下呢?”
“北?”曹操猛然一愣,好一会儿又道:“若本相记得不错,再往北,就该是南匈奴了吧?”
许攸道:“不错,丞相是否记得,那里还有一位丞相的故人呢?还是个女人。”
“女人?”曹操陷入了沉思。